他的手掌摩挲进裙里,肌肤打颤,所触之处,柔滑滚烫,不肖多时,她露出白脯,不由得抻腰后仰,便他采撷,马车颠簸,却在助力,待至那紧要处,也只得难忍求饶,萧云彰喘道:“你叫我哥哥,便饶了你。”
她亦语不成调:“明明是九叔,哪儿来的哥哥。”
萧云彰道:“你曾求我时,也叫过哥哥。”
她眉尖紧蹙,也管不得甚么了,哥哥哥哥,叠声叫出花来。萧云彰听了,用力抱紧她大动,皮肉相贴间,咬住她颈项,林婵耳畔皆是粗喘之声,忽想起他有心疼之症,气吁吁问:“你现可劳累?”
萧云彰道:“龙精虎猛正当时。”
林婵又问:“情绪可是不稳了?”
萧云彰道:“要死你身上。”
林婵星眼迷蒙道:“今日就到这罢,你可不能死。”
萧云彰嫌她话多,亲了嘴唇不放。林婵说不出话,忧心他犯病,伸手至他胸前抚揉,萧云彰想,花营锦阵真没白看,还会调情了.....更觉销魂蚀骨,欢娱无限。
另辆马车内,坐萧乾、陈珀及月楼三人,开了一瓶酒,就着寺里带出的绿豆糕、豆腐干,盐卤花生,正吃酒。月楼向陈珀道:“这趟回去,奶奶与唐掌柜的口舌之争,爷打算怎地处置?若惩唐掌柜,旁的铺面掌柜、恐是不服,若不惩,奶奶这边如何交待?”
陈珀道:“你还有心管他人闲事,自身已难保。”
月楼微怔问:“爷会为了奶奶惩我?”
陈珀道:“爷去常山前,和你怎么交待的?需你时刻陪随,处处谨惕,但得出事,拿你是问。”
月楼道:“你是不知昨日里,有多闹乱,我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眼见奶奶走出铺子,以为她回后宅哩,哪想得一声不吭、往明月寺去了,害我们一通好找。”
陈珀皱眉问:“你还不觉自己有错?”
月楼不悦道:“我有何错?腿长在奶奶身上,要去哪自有主张,我哪管得了。”
陈珀责道:“你差点坏了爷的大事。若还这种态度,我也难救你。”
恰经过大片瓜田,路边农人搭棚,摆了几张桌椅,贩卖茶水、西瓜,天气酷热,萧荣将马车住停,暂且纳凉歇息一阵。陈珀撩帘先去了。
月楼赌气坐着,萧乾劝道:“月楼姐姐莫动怒,且放下心来,昨夜里,珀哥已向爷求情,爷倒未说甚么,事也就过去了。”
月楼道:“你评评理,这事儿可是我错了?”
萧乾道:“你有错,也未错。”
月楼道:“可稀奇,是怎样的说法?”
萧乾道:“我问姐姐,我们随在爷身边,有多久了?”
月楼道:“原陈家时就在,粗算也有十四五年。”
萧乾道:“爷的前位奶奶,从嫁娶到病逝,你一直在身边伺候,我说的可对?”月楼点头称是:“说是伺候,监视也不为过。”
萧乾问:“那这两位奶奶,爷待她们的态度,有甚差别,你理应最清楚。”
月楼道:“说起来,爷对前位奶奶,倒比这位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