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吻便来到了双峰上的嫣红乳尖,含吮轻咬。她娇躯颤抖,喉间滑出一声颤吟,又细又软,惹得他心头难耐。
湘阳王坐起身,徐徐褪下身上的衣物,目光如灼。
驀地失去了身上男子的重量,江若寧勉强撑起身子,软软的伏在他强壮的胸膛上,竟轻轻舔舐他的唇,又似勾引,又似撒娇。
湘阳王一把抓紧她的细腰,眼神骤冷又灼热,佔有与慾望在眼底交缠,仿佛下一瞬就会将她拆骨吞下。
「江若寧,」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可知这般挑逗本王,是什么下场?」
她却似听不见般,神智迷乱,花穴早已潮湿一片。此刻感觉到湘阳王腿间坚硬的阳具,竟本能地扭动臀部,将柔弱的花穴于那蓄势待发的肉茎上轻轻摩擦,一声一声的淫媚哼吟不断。「王……爷……」
湘阳王惊于这媚药之烈,竟把素来清正矜持的她逼得几近沉沦,而那一身软态,却教他移不开眼。心底某处,悄然升起一丝近乎残忍的欲望——他礼待了她七年,乃身为亲王的理智与尊重,可自月前她主动以唇舌侍奉后,那理智便出现了裂缝。
此时此刻,他想看她怎么求他,怎么哭着媚着,一点一点,把那从前的矜持与骄傲,全数卸下,只剩他一人能碰、能要、能毁。
他想知道自己能把她逼成什么样子。
他强自按捺住腹下的欲望,一手扣那细韧的腰身,另一手覆上她小巧的雪峰,不轻不重的玩弄着,唇舌于她耳边诱导:「既然想要,便乖乖地自己坐上来,让本王好好看看你有多想要。」
江若寧的身躯此刻已完全不受控制,药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那双因高热而水光瀰漫的眼睛,勉强捕捉到他眼底那份难以言喻的戏謔与命令,但羞耻感很快被更强烈的渴望吞噬。她听见他低哑的引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望得到那份救赎。
她缓缓、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湿热的花穴再次蹭过他火热的肉茎,引得她又是一声低喘。她努力抬起身体,却因药性虚软无力,身子摇摇欲坠。
他大手一捞,顺势将她发软的身躯扶正,助她调整姿势。江若寧半倚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花穴微张,正对着他早已勃发的肉茎。
「这样……」她喘息着,声音破碎而娇媚,带着浓烈的慾求。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像在求他,又像是在询问。
他以手引导她,轻轻向下压。花穴被坚拔挺立的阳具缓缓撑开;随着每一寸的入侵,那酥麻、折磨人的快感便兇猛袭来。直到肉茎猛然顶到最深处,极致的刺激使江若寧睁大双眼,玉唇微张,溢出娇媚的淫吟。
湘阳王喘着粗气,两手握着那圆润的臀瓣,继续命令:「乖,自己动。」
她双手紧扶着他肌理分明的肩膀,青涩的上下律动,让那粗大的肉茎抽插自己紧致的花穴。她咬着唇,一下又一下地抬起臀部,又重重跌坐于那坚硬滚烫的阳具上。
她浑身燥热,心脏砰然的跳动,花穴一下下的收缩,却始终慾求不满。
她一阵呜咽——渴求已久的肉茎虽然把空虚的花穴填满,花径深处的一片灼热痕痒却还是无法被满足。
她抱紧湘阳王,被情慾折磨的泪水自眼角滑落,腰肢依然不规律的扭动着,沙哑地求道:「王爷……求您了……帮帮妾……」
湘阳王见她终于到达崩溃的边缘,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与深沉的慾望。
他轻吻那小巧的耳垂,低哑道:「好。」
他不再忍耐,双臂猛然收紧,将她牢牢扣在怀中,腰身随即向上挺动,开始用强劲而有力的节奏,主导这场迟来的释放。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江若寧急促的呻吟,她的身体在药性与快感的双重衝击下不断颤抖、弓起。更甚者,男子的每一下挺动都让她的花蒂轻轻磨擦着他精实的下腹。
亲王的强烈入侵使她的酥胸剧烈抖动,他低下头,将一边的乳尖含入嘴中,用力吸吮、拉扯,直至微微红肿,随即又肆虐另一边的嫣红。
花穴被恣意的深入衝撞,加上花蒂上连绵不绝的刺激,彻底将她残存的理智消磨殆尽。
江若寧时而尖叫,时而低鸣。花蒂与男子下腹的频繁交触,使她的腹间渐渐形成一道难以承受的紧绷。这股紧意愈来愈强烈,她的淫声浪语也愈发失控。「王、王爷……好舒服……好……好舒服……」
她几乎是哭着承受那狂乱的快感。
湘阳王从未见过她如此放纵的一面,热切的与她唇舌交缠,腰下的动作毫不温柔,既想索取,也想满足她。
那股腹间的紧意终是达到顶峰,如一道狂澜倾泻而出,她尖叫一声——阴精竟然自她的花穴喷薄而出,将二人的交合处湿了一大片。
湘阳王感到一丝惊讶,却觉理智骤然断裂。怀中之人已彻底神智涣散,身体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弱得像一滩水。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猛然将她转过身去,让她趴伏在榻上,臀部高翘。他感受到她因姿势改变而发出的微弱呜咽,却不为所动,腰身随即下压,再次毫无阻碍地进入那湿热、紧緻的花穴。
她的花穴已春潮泛滥,一片黏腻浸润,淫液自她白皙的大腿流淌而下。湘阳王抓紧她的玉臀,粗暴地掠夺着。一下又一下,他野蛮地抽离至最远,又近乎惩罚性的深深撞击。
她的眼神游离,身子虚软而敏感,任人摆佈;神智一直沉醉于情慾之中,终于体会到何为欲仙欲死,唇边断断续续的溢出甜弱的娇吟。「王、王爷……啊……」
良久,那兇猛的肉茎似在花穴里又涨大了一分,男子一声闷哼,火热的阳精终于尽数射入内径的尽头。
湘阳王粗喘着,又轻揉她白皙的臀瓣数下,才不捨的缓缓抽离,见那微微红肿的花穴稍许的开合着,娇弱无力。
榻上可怜的人儿,经过猛烈的药性和激烈的交合,已然累透昏厥。周围一片狼藉,床舖凌乱不堪,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被褥彻底浸透。
亲王深邃的眼眸中,情慾的火光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怜惜与满足。他低头轻吻江若寧的额角,感受到她皮肤依然的灼热。
他沉声唤来侍女:「替江娘子沐浴更衣。」
侍女们闻声而入,不敢抬头多看一眼,纷纷迅速收拾狼藉,为江若寧清洁妥当,更换被褥。
待二人都换上乾净的寝衣,他便重新躺回榻上,将被侍女们安置好的江若寧轻轻搂入怀中。她依然沉睡,身体尚有馀热,呼吸却已渐趋平稳。
江若寧醒来时,窗外已是晨曦微亮。她浑身酸痛,彷彿被大火灼过,又被冰水泡过,一动便牵扯出阵阵抽痛。她低头一望,自己身上衣裳整齐,发丝乾净,分明是有人细心梳理过。
榻旁一人倚坐未起,衣袍松散,寧静淡然。
是湘阳王。
恍然之间,脑海中迷乱破碎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现,清晰得令她肝胆俱裂——
媚药的灼烧,冰水的彻骨,身体的失控,以及她在湘阳王面前,那毫无保留、主动索取的媚态……每一个细节都化作无形的利刃,狠狠札进她薄如蝉翼的脸皮。她想起自己是如何呜咽哀求,如何扭动迎合,甚至在药性驱使下,毫无羞耻地洩出身体最深处的慾望。
她那张向来清丽的脸,此刻血色尽失,苍白如纸,羞耻感如排山倒海般将她淹没。
她颤抖着翻身下榻,撑着酸软的膝,伏身叩地。
「王爷……请赐罚……」她声音颤抖,泪水滴落在地。
湘阳王闻言眸色一凝,淡声问:「为何要罚?」
她执着垂首,声音低如蚊鸣:「妾……昨夜失礼,魅惑王爷,失妇德节操。」
「魅惑?」他静默片刻,语气忽然冷下来:「你认为,本王是会被美色所惑之人?」
她猛地抬头,又立刻低下去,喉头紧缩:「妾……不敢。」
湘阳王轻叹了一声,感到一丝懊恼。他昨夜索取无度,早该预料到她清醒后的反应。
他坐于榻上,俯下身:「你还烧着,起来。」
江若寧动也不动,伏地轻颤。
「连本王的话也不听了?」他语气淡淡,却自有一股不容违抗的威压。
她这才颤巍巍地抬身起坐。
他凝望她片刻,便将她拽起,把人稳稳搂住。未几,怀中人竟压抑地哭了起来,清瘦的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沾湿了他的中衣,他只是抱得更紧些。
待她平静下来,他才微笑调侃:「本王替你解药,竟让你如此伤心?」
江若寧摇头,声音落寞,于他颈窝轻道:「妾有负王爷,不配为王爷准侧妃。」
他眉头一皱,沉声道:「若寧,你再胡说,本王便真生气了。」
语毕,他将她的脸抬起,四目相视。
「你曾说,《礼记》不禁人有欲,乃禁无度。你可有日日夜夜勾引本王,让本王无心政务?」
江若寧一怔,脸上犹有泪痕,摇了摇头。
「不管是清雅自持的你,还是情难自禁的你,都属于本王,何罪之有?」
湘阳王吻了吻她的脸,又把她按于怀中。「……昨晚是本王过份了,非你之过。」他凑近她耳边,「本王以后会更温柔些,别难过。」
便是此刻,江若寧仍能感觉花穴中隐隐作痛,脸颊泛红,只轻轻「嗯」了一声。
湘阳王吩咐一声:「叫春华进来。」
春华应声而入,手中捧着一碗汤药,见江若寧神情疲惫,连忙跪下请安。
湘阳王接过药碗,一勺一勺的喂予江若寧,轻声斥道:「本王还没说你。谁允许你在冰水中泡那么久?沉大夫说你中过媚药,又寒水久浸,阴阳皆损,才发热不退。」
药苦心甜,江若寧垂眸轻道:「妾以后不会了。」
喂过药后,他叮嘱了春华几句,又俯身替江若寧理了理鬓发,轻声道:
「你安心歇着,其他的事,本王自会处置。」
次日辰时,湘阳王端坐案后,周身寒意凛然。朝服未换,眸色却冷得如霜雪压境。
「人查到了?」
袁总管垂首答道:「回王爷,备酒的内侍皆审过,药是那新进的歌姬霓裳手中所藏,趁备宴时掺入香酒,献予王爷。」
「她?」湘阳王想起宴会上那个领舞歌姬,眸色更冷,「真有趣,怎么这世上偏偏有个与宋娘子七分相似的女子,送上门来取悦本王?」
袁总管忙道:「属下已查明,乃户部侍郎陈肇文之子陈远所使。此人闻王爷近日新纳宋娘子为妾,妄自揣度,以为王爷偏好美色,便设此下策,意欲以貌似宋娘子之歌姬投其所好,借此博得欢心,图谋岁末拨银之权。遂暗令霓裳藏药于酒,引王爷动情,伺机献人。」
「动情?」湘阳王冷笑一声,笑意森寒刺骨。「那歌姬如今何在?」
「回王爷,已关入王府地牢。」
湘阳王侧目看他:「你认为,她与宋娘子长的像吗?」
袁总管登时求生欲爆棚,小心回道:「这……属下眼拙,实在看不出有何相似之处……或许那陈远自作多情,见风是雨……」
湘阳王斜睨了他一眼,神情彷彿在说「你也就这点胆识」,随即轻描淡写道:
「乍看是有几分神似,不过——几刀下去,自会不像。」
袁总管额上冷汗潸潸,拱手道:「奴才明白。」
湘阳王收回视线,语气仍是清冷如冰:「低调处置,不许让消息传入内院。宋娘子胆小,江娘子身体未復,皆不必知情。」
「是。」
「至于陈家父子——」
湘阳王垂下眸,抬手把玩着玉扳指,语调极淡:「奏本拟好,按『意图对亲王下毒,图谋不轨』之罪,交大理寺审理。若他抗辩,便由本王亲自进宫稟报陛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