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似乎已经看到了用陶瓷片打造的坚固飞船。说罢,他转头看向陈苗苗,吩咐道:“苗苗,你问问超意,它是怎么定义陶瓷的?”
苗苗迅速唤醒超意手环,只见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陶瓷是用天然或合成化合物,经过成形和高温烧结制成的一类无机非金属材料。它具有高熔点、高硬度、高耐磨性、耐氧化等优点和某些特殊的性能,可用作结构材料和功能材料。
“这不正是我们造飞船需要的吗?”苗苗瞪大了眼睛,吃惊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惊喜与兴奋。大家也都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终于找到了那盏照亮前行道路的明灯。
大咖马文庸眼中充满了对传统文化的自豪,他娓娓道来:“我们的老祖宗早在约公元前8000-2000年就发明了陶器,当然时间可能更早。这项伟大的发明,标志着人类正式迈入新石器时代,对农业的发展以及定居生活的稳定,都有着不可估量的重大意义。我推测,这龙山陶必定是龙山人在长期的生产实践中,经过无数次的尝试与探索发明出来的,它承载着古人的智慧与创造力。”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古人智慧的钦佩,让大家再次想起龙山人辛勤劳作、钻研制陶技艺的场景。
包老大兴奋起来,接过话茬说:“没错,直到秦汉时代,陶器依然在人们的生活中广泛使用,秦始皇的兵马俑不都是用陶土精心制成的吗?那些栩栩如生的陶俑,每一尊都仿佛在诉说着那个时代的故事。不过,陶和瓷之间的差距可不小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试图让大家更直观地理解陶与瓷的区别。
大导演邹东旭笑着点点头,也来分享自己的见解:“我曾经去拍摄过夏商周断代工程,根据我的了解,商代的白陶已经开始使用瓷土了,也就是用高岭土作原料,烧成温度高达1000度以上,这便是最原始的瓷器雏形。但真正意义上,工艺成熟、像样的瓷器,是在东汉之后才出现的。”他的讲解深入浅出,让大家对陶瓷的发展脉络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说得对,这漫长的发展历程,见证了中国陶瓷工艺的不断进步与创新。”马文庸一脸佩服地看着邹东旭,赞叹道:“不愧是大导演,对这些历史知识和专业内容了如指掌。那我们现在有办法烧制出陶瓷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从邹导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邹东旭不好意思地说。
包天喜思索片刻,缓缓说道:“可以尝试一下。当然,首要任务是解决高温烧制的问题。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我们好好琢磨琢磨。”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脑海中开始思考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案。
是啊,在这个没有现代先进设备和技术的地方,想要烧制出高品质的陶瓷,简直难如登天。邹东旭一脸郁闷,无奈地说道:“当年我到景德镇采访过,那里的师傅说,烧制瓷器,温度是关键中的关键。温度的细微变化,都会直接决定陶瓷的品质,只有烧到1300度,才有可能烧制出优质的瓷器。可我们现在,连达到这个温度的条件都不具备。”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沮丧,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了希望的火焰。
“还有技术方面的难题,我听说这烧制过程,既是一个力学问题,又是一个气学问题,同时还涉及物理学和化学,它是一个多种学科交织的综合体。”懂得技术的猴子孟阳也在一旁补充道,他的表情十分严肃,让大家意识到问题的复杂性。
“那当然,根据我们对古陶瓷的鉴定经验,行内人一般都说,烧瓷的窑工堪称一件艺术品成败的生死判官。他们的技艺和经验,直接决定了陶瓷的最终品质。”包天喜感慨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传统技艺的敬重。在他看来,烧制陶瓷不仅仅是一门技术,更是一门艺术,需要精湛的技艺和丰富的经验才能驾驭。
“我听说,烧制一件瓷器,从升温到最高温度所需的时长,何时降温、何时再升温,整个过程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充满了节奏与韵律,着实是一门高深的艺术。”马文庸一脸感慨,对包天喜的观点深表赞同,言语间满是对瓷器烧制工艺的敬畏。
“那当然!尤其是冷却环节,何时开始冷却,冷却时长的精准把控,让陶坯从液态逐渐平稳地恢复成固态,这对烧瓷人来说,是极高的专业挑战。”孟阳也接过话茬,专业地分析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门技艺的深入理解,仿佛自己就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烧窑师傅。
“这个过程太复杂了,咱们谁有这样精湛的技术呢?”马文庸眉头紧锁,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担忧与困惑,毕竟在这个科技匮乏的时代,要掌握如此精细的烧瓷技术谈何容易。
孟阳突然灵机一动,看着包天喜说道:“大哥,我看你在这方面称得上是行家,不如你来担任总指挥,我给你打下手,咱们携手完成这件大事,你觉得怎么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对两人的合作充满信心。
包天喜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忙说道:“行啊,猴子,我知道你技术了得,虽说不是烧窑出身,但做事有分寸。反正咱们就是做实验,一次不行就烧十次。要是能烧制成功,咱们的返回舱不就更安全可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