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冷不丁看一眼副驾驶, 心头一跳:“小少爷......”
怎么眼睛还红了。
和同学玩受欺负了, 不能吧?
照着卫听澜的脾气, 要真和谁起冲突,肯定宁流血不流泪。
家里出事了?
也不能, 要真有事,阿六肯定通知他。
再不然, 陶怀谦死了?
卫听澜也知道,纵然是小毛病,上网一查也基本没个好的。
但他心里就是慌。
像小时候被卫有财推到井里......
卫听澜对阿七说:“睫毛掉眼睛里了。”
阿七不太信,但是没再问。
反正回去老板在,天大的事就也不是大事, 他妥妥将人交到老板手里就完了。
路上景晟打电话, 卫听澜才回神。
这才想起还约了晚上玩的事。
自己竟忘记说一声。
他歉意的和景晟说有急事要回家, 让景晟和其他人好好玩。
几乎立即,景晟问:“什么急事?”
因为景晟是极亲近的朋友, 卫听澜也不瞒他:“我哥病了。”
景晟:“什么病?”
卫听澜按下心底的波澜,简洁道:“感冒。”
景晟:“......还回来吗?”
卫听澜:“不了,今天很开心,学校见。”
景晟轻“嗯”了一声,又忍不住问:“你哥让你回去的?他在你家里?”
景晟时常觉得魏先生对卫听澜有种很强势的掌控欲。
卫听澜身边都是魏先生的人。
住的房子虽然是在卫听澜名下,但俩人冷不丁就一起住。
过年更是在京市的魏家大宅。
平常外面玩,要么来接,要么卫听澜就回去了。
现在想想,卫听澜除了在剧组拍戏,竟从未在外面留宿过。
景晟原本想,甘蔗没有两头甜。
就陶家那一窝糊涂虫,魏先生将卫听澜保护的很严密,其实也算正常。
但是......
感冒是很大的病吗?
除非是个小婴儿感冒了,大人才会火急火燎。
卫听澜说:“他会说才怪,我听他声音不对,在京市他就总感冒。”
他又说:“他不放心我,周末我们住一块。”
景晟心里渐渐就生出一种酸意,原来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而且,卫听澜哪里这样担忧过他。
卫听澜没心情聊天,只道:“你们去玩吧,学校见。”
阿七竖耳朵听卫听澜说话,暗道难怪收他手机,原来是查岗。
他不由紧张。
天老爷!
老板哪里是感冒,不知道是不是又吐血了。
怎么能这么不谨慎。
完了,新的一年才开始,难道他今年的年终奖已经要飞了?
阿七试图自救:“小少爷,老板病了?您确定吗?”
卫听澜:“他最近总感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