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跑我就要原地洒辣椒油了。
“万应应,你难受了就自己往外挤呗,站那生挺有劲没。”
走到僻静处,我找出纸巾擦了擦露头的鼻血,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喜欢乌沉木香,孟钦给我的这包纸巾止血效果特别好,看了眼乾安,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礼貌么,哪好说走就走的。”
乾安懒得理我,扭头见小龙舅还望着人群失神,不禁笑道,“万应应他舅,你看阿美姐做什么,难不成你也对阿美姐一见钟情了?”
小龙舅收回眼,对着乾安蹙眉,“啥意思?”
“字面意思!”
乾安嘁了声,“对阿美姐一见钟情的男人可太多了!武妹说那都是没安好心的,你要小心点,别想着占阿美姐便宜,她手劲儿大,掐人很疼的!”
小龙舅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她整体的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尤其是那身粉裙子,粉色很挑人穿的,穿不好会俗,会显黑,只有一小部分姑娘,穿起粉色才好看,那位阿美姑娘其实挺可惜的,老天爷总是这样,开一些玩笑,叫美的伤了脸,叫秋的未必喜欢秋天,唉,命里有时肯定有,命里无时没得求呀。”
云里雾里说了一通,小龙舅兀自朝巷子深处走去,背身无端添了几许落寞。
乾安莫名其妙的看向我,指了指头,“你舅没事儿吧,怎么突然伤春悲秋上了。”
我收好带血的纸巾,回头也朝着人群望了望,脑中随即浮现了艾秋姨的样貌。
是了。
艾秋姨钟爱粉色的衣物。
冬天来我家吃饭,穿的都是粉色羽绒服。
凤姨还跟她说不耐脏,棉袄还是要买深色的穿。
艾秋姨听着就笑,搭配着那身浅粉,那嫣然娇憨的神情,让我感觉她好漂亮呀。
这种漂亮和五官无关,是女孩子由里到外散发出的甜香。
喜人,袭人。
旁人看着,就觉得春天要来了。
刚刚,小龙舅也是想她了吧。
伤春悲秋?
乾安倒是说出了标准答案。
大人们总是这样,会将思念深深地藏裹在深处。
触动了,才会些微的流露,转而,又要戴起面具,佯装无谓的生活。
就像是小龙舅,他走出二十多米回头就能朝着我笑。
只是那笑容里,多少沾了点酸楚。
隐隐的,让我品出他想回家的情愫。
再次路过诊所,‘祖专疗去’四个字仍旧显眼的很。
“这诊所……”
小龙舅手一指,乾安就道,“郑大夫是祖辈传下来的医术,太平巷的居民要是遇到了什么头疼脑热,都会在这买点药,医者父母心,郑大夫看病童叟无欺,他跟侯哥和小温的关系都不错,传授了侯哥很多医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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