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第 63 章(1 / 2)

台灯的光晃晃荡荡,落成了虚影。

徐依童手盖住余戈的脸,被咬。手往他肩膀处使劲,推不动。反反复复,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她开始怪灯的按钮为什么不是声控。接吻黏黏糊糊,厮磨的间隙,余戈让她伸舌头,徐依童费力地抱怨,“为什么...”不许关灯。

他吻的很投入,还是回答她。

余戈的唇就贴着她耳畔,鼻梁又顶又蹭,徐依童被弄得不自觉扬颈,耳窝充斥着搅乱的水声,她没能听清他说话,“什么啊。”

睡衣没有扣子,只能被撩起来,卡在肩颈。头低下去之前,余戈克制喘息,又说了一遍,“想看你。”

他嗓音带哑,比催化剂还厉害,徐依童那股酸痒劲又上来了,终于没心思去纠结灯。

她自上而下地看余戈。

也把他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

他黑发凌乱,沉迷在情事里的模样和平日大相径庭。她以前没意识到余戈这么混蛋。强势到做什么事都不容她抵抗。可她大概是太喜欢余戈了,竟然觉得这样的他也很迷人,让她心悸,所以底线一再降低。颤抖着将手插.入他发间,徐依童提出最后的请求,“不要疼,也不要那个。”

余戈抬了下头,“那个是哪个。”

“就是那个。”

余戈在心里笑,陪着她说暗语,“这个?”

徐依童直吸气。

...

...

乌云没入,世界一寸一寸开始下沉。直到坍塌,锁不住的暴雨落下。

尽管不久前就来过一遭,徐依童还是不适地蹙眉。她皮薄,潮红很快就蔓延开。

听到余戈夸她漂亮,知道他又看着她,徐依童本能地瑟缩,头想旁边躲。

余戈偏不让。

她手去抓枕头。

他也不让。

甚至把她唯一能抓的东西抽走。

腰下被垫了枕头,徐依童胳膊悬在半空,又落下。想盖住自己眼睛。

余戈单臂撑在徐依童腰侧,用膝盖将人压住,防止她挣扎。然后腾出一只手,用虎口禁锢住她下巴,目光执着找她眼睛。

她所有反应,他照单全收。

...

...

又回到了那片海。

目光开始散,徐依童眼前的光断断续续,渐渐变成耀眼的白。

人在海里飘着,又像是在往下沉。摇摇欲坠中,她试探着跟浪一起晃了两下。换来更猛烈的一波浪。

浪一波接着一波,一发不可收拾。

浪潮过后,她眼前的白光一闪,而后也消散,只剩下粘稠的黑。

前所未有的感觉仿佛引爆神经,迅速炸遍全身。喉咙只能叫,组织不了语言,徐依童使劲摆着脑袋,双手攀上罪魁祸首的背,让他不再要有什么动作。

雨下的到处都是,她现在一点轻微的动静都受不了。

不经碰,一点都不行。

察觉到什么,余戈尽力不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失态的模样。心头那把火越烧越烈,要把他一切都烧成灰烬。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问了句荒唐的话。

徐依童攥紧床单,咬死牙关不回答。

...

...

惊雷过后,这场雨也变得温柔。

她终于得以喘息片刻。

余戈用手轻轻地帮她揉抽筋的地方,额头相抵,呼吸撞在一起,他吻她湿湿的眼睫,“好点了吗,宝宝。”

徐依童慢慢缓过劲来,整个人还虚软着,又沉溺在他的缱绻里。

注意力终于又放在他身上。

雨下这么大,乌云还没散。

他没再动,但是蛰伏在她体内的东西,徐依童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她不懂余戈此刻的难受,也没脑力思考了,就小声问他:“为什么。”

“嗯?”

徐依童以为谁都跟她一样快,“你还没那个。”

余戈被她可爱的简直要笑出来。他垂下头,低声告诉她原因。

徐依童一下瞪大眼,不可思议。

“怕你疼。”

徐依童不信。

余戈带着她的手慢慢往下伸。

触到湿黏的一片,她有点不好意思,手指还跟他碰在一起,于是别别扭扭地挣了两下。余戈也不强迫她。

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徐依童试探着伸手,去确认真伪。感受了会儿,她这才意识到....他们的身体到目前并没有完全契合。

默了阵,徐依童问:“一直?”

“一直。”

“包括刚刚?”

“嗯。”

□*□

那是另一种感觉。余戈说:“看着你就行了。”

...

...

短暂的歇息过后,徐依童贼胆又起,想试试全部。

余戈把徐依童搂抱在怀里,坐起来。换了个姿势。他背靠床头,面对面,让她自己来。

暖黄的灯也造出氛围,打在余戈眉梢眼角。他浑身被一层薄汗覆盖,唇色比平时更深,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迷乱的性感...徐依童迟钝地意识到,做这种事的时候,看对方情迷的模样,有多...怪不得他不关灯。

她不满意余戈还穿着睡衣,往上推,嘀咕,“我也要看。”

因为他半躺着的姿势,衣服很快又往下掉。徐依童也不说让余戈脱,仿佛找到了新乐趣,把他衣服再撩上去一遍。

玩的很过瘾。

来回了几次,余戈任她折腾,甚至配合地咬住了衣角,两只手都用来扶她。

用指尖蹭他腰腹,徐依童稍微往下落。

余戈隐忍地抽了很沉的一口气。

她听着就发麻心颤,忍不住想并腿,又被他按住。心悬着,身体绷着,她勉强地继续,有点怕,又觉得好刺激。

发丝垂在腰后乱晃。想更深,更满,但后面实在撑不住,没试完就受不了。力气也耗尽了,徐依童只能让他来。

落雨缓一阵急一阵,被风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沉闷的响。

余戈耐心地问她喜欢哪种。

徐依童也不知道该做什么选择。前者好像不太够,后者...目前又承受不来。

她眉心蹙着,努力思考,贪心地说:“可以,稍微...重点?”

“一点点。”徐依童难伺候地补充,“或者二点点。”

余戈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这么可爱,压抑着叹息声,亲亲她耳侧,亲亲她的唇,哄着似地说好。

...

...

乌云散了又聚,海水反复涨潮,雨下的让人疲惫。

到结束时,徐依童已经不像第一次有精力害羞。老老实实被他抱着去浴室,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全被余戈看完了,甚至他还不只是看。其实非要走,也是能走的,她就是疼,就是懒,就是想偎在余戈怀里。

洗完澡,余戈把徐依童放在床尾凳上坐着。然后开始换床单,收拾弄脏的衣服。

她蜷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眼也不眨地看他,“还要多久啊?”

余戈停下动作,“怎么了?”

徐依童嘴里嘟囔了几句,“床单和衣服明天再洗吧。”然后把手伸向他,要抱抱的姿势。

余戈接过她的手,在她身前蹲下,“困了?”

徐依童摇摇头。

两人注视着彼此,她稍稍低下脑袋,余戈就扬起头。他们又接了会儿吻。

“你洗澡要多久。”她失落地问。

手搭着她的背轻拍,余戈说:“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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