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守信看着羊徽瑜,一脸霸道的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这位貌美寡妇特别吃这一套,她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媚笑,乖巧的躺在了卧榻上。
很快,那宽松的襦裙滑落在地上,露出白皙可人的香肩。
随后她的身体,就像是洁白的宝玉一样,一点一点展现在石守信面前,没有任何保留。
“瑜娘子,你真美。”
石守信语气低沉说道,凝神看着床上的美人。
他很明白羊徽瑜需要什么:一个可以完全信任依赖的人和一场充满青春气息,奔放而自由的恋爱。
以及,男欢女爱!
羊徽瑜要一百,石守信会给她两百!他会让这个女人成为自己人生的一部分!
是贪念,也是责任。
“郎君别熄灯,我要你仔细看着我。”
羊徽瑜喘息着抱住石守信,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语气轻柔中带着魅惑。
……
天色渐晚,在门外等候的徐莹依旧等不到羊徽瑜出来。她把耳朵贴到窗户边,听到屋内不断传来女子的婉转呻吟,作为过来人的她不由得面红耳赤。
徐莹几次都想戳破窗户纸偷看,最后硬生生的忍住了。她实在是忍受不住那些靡靡之音,于是只好躲在门房里打着瞌睡,脑子里幻想着石守信和羊徽瑜是怎么亲热的,不由得感觉身体一阵燥热。
说实话,她想跟羊徽瑜换一换角色。
就这样眯着眼睛半睡半醒,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徐莹猛然间惊醒,起身后退了两步,却好正好退到石守信怀里。
“是我,不用紧张。”
石守信扶住她的双肩温言笑道。
“原来是恩公啊,吓死妾了。”
徐莹松了口气,随即脸也红了。
“嗯,我要回家了,明日要去军营点卯。”
石守信微微点头说道。
徐莹不假思索问道:“瑜娘子呢?”
“她累了,现在睡着了,我给她留了一封信,就不打扰她了。”
石守信像是想起什么,随意笑了下,没有把心中所想的说出来。
和羊徽瑜睡觉,是他原本就计划好了的。别说这位寡妇貌美如花,美艳不可方物,就算她是个丑八怪,石守信也会做“该做”的事情。
拯救嵇康,这份人情大得没有办法偿还,所以他只能打直球,让他和羊徽瑜的关系更进一步。两人有了实质性的男女关系,在某种程度上说,信任就会超过普通的朋友。
不然还能怎样呢?羊徽瑜付出了政治成本,她是希望有回报的,这是人之常情。
“恩公,妾不是说瑜娘子不好,而是您和她这样……若是事发,该如何收场呢?”
徐莹很是诚恳的看着石守信,忧心忡忡的询问道。
“这是我和她选择的路,既然走上这条路,那么就必须承担一切后果。
我是个男人,一定会护着她的。”
石守信没有反驳和辩解,而是直言不讳,直抒胸臆。
“恩公,您真是个伟丈夫呢。”
徐莹真诚的赞叹道。
“苟活于世间,但求问心无愧罢了。至于是非对错,我是没资格去说的。
我和瑜娘子之间的事情,肯定是不对的,只是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石守信摆了摆手说道,非常坦荡。
徐莹点点头,想留对方在这里过夜,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石守信笑道:“待这些事情了结了,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交待?
徐莹愣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随即脸上露出惊喜,一脸的难以置信。
“恩公,是真的吗?”
徐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和瑜娘子的关系,绝对不能让外人得知,可是你全程都知道,甚至还参与其中了。
将来,瑜娘子怎么可能容得下你呢?
只有死人可以保守秘密,她现在只是还没意识到这一点罢了。等她想到的时候,看你的目光便会和现在不同,心中的想法也会不同,你就会变得很碍眼。
但你做了我的妾室,情况就不一样了,这便是釜底抽薪。
如果你因此而死,那就是因为我而死的,我不可能见死不救。”
石守信耐心解释道。
徐莹吓得面色煞白,她紧紧握住石守信的双手,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好好服侍瑜娘子吧,她……其实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要不然你早死了。”
石守信叹息道。
这话听起来很荒谬,但不知为何,徐莹却觉得石守信这句话可谓是一针见血。
“恩公,您的心肠真好。
妾也看出来了,瑜娘子被您迷得团团转。
您要什么,只要她有,都会给您的。
她遇到您,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若是换了他人,只怕会万劫不复。”
徐莹幽幽说道,语气里充满了艳羡。
“她啊,就是被司马师苛待了一辈子,战战兢兢的活着。
如果我有能力的话,一定会给她想要的。
她是个可怜人,如果能够不伤她的话,我一定不去做伤她的事。
人生短短数十年,谁不想过好日子呢,当了她的男人总要为她做点事。
你让车夫驾车送我回家吧,外面宵禁,没有马车回不去。
我夫人还在家等我。”
石守信对徐莹吩咐道。
门房外,羊徽瑜站在窗户旁,安静听着石守信和徐莹闲聊。她嘴角挂起一丝甜美的笑意,却又眼泪打湿了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