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月事了?怎的今日如此倦怠。”
秦晦的手掌紧紧握住一只椒乳,十指深深嵌入雪腻的嫩肉。声音却难得温柔,关怀备至。“还是。。。在挂念宫里的事情?要不要明日让童贯来接你?”
听到“宫里”二字,裴青衣空洞的眼底终于闪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她想起了那日被她强行救下、带回深宫的元英娥。
“元姑娘她……”她声音干涩,略带关切。“……怎么样了?”
秦晦的目光依旧阴鸷,手中狎昵揉捏的动作也未曾停歇。刻薄的唇线轻启,吐出的话语冰冷而随意:
“我能拿她怎样?是她自己……不甘寂寞了。”他嘴角勾起一丝嘲弄,“前几日,主动上书,求我允她改嫁。我嘛……便做了个顺水人情,将她赐给凉王宇文澈——做妾了。”
“改嫁?!”裴青衣秀眉倏然紧蹙,这个结果倒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怎么?”秦晦忽然俯下身,深潭般幽暗的眼眸低垂,带着审视与一丝危险的探究,近距离地打量着她因心绪不宁而略显削瘦、更添几分清冷疏离的娇靥,“裴青衣……你也想学她?”
不等她作答,那原本覆在她胸前狎昵的手掌,力道陡然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近乎粗暴地揉捏着那团丰软的玉脂,引来一丝细微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酥麻。但这仅仅是开始。
他另一只原本垂落的手,如同游走的蝮蛇,沿着娇躯的曲线探向她纤细腰肢之下!动作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属于雄性的绝对强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易地挑开了她腰间松散的系带,滑入那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
裴青衣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被拉满的弓弦。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沉稳与力量,分开她腿间的软肉,精准地抚上那早已被唤醒、带着湿意的花蒂,揉捻、按压。另一只手臂则如同铁箍般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深地禁锢在怀中,让她无处可逃。
“唔——”
裴青衣没有抗拒。她甚至微微侧过头,将半边脸颊更深地埋进他结实的小腹,仿佛在寻求某种虚幻的依靠。她能嗅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气息——混合着权力和欲望、血腥和墨香,裹挟着雄性的霸道,充斥着她的鼻翕,侵蚀着她的感官。
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如同被驯服的烈马,一点点软化下来。纤腰在他强健的手臂禁锢中,不自觉地扭动出迎合的弧度。喉间溢出一声细弱蚊蚋的、带着难耐的嘤咛。
她紧闭着眼,长睫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任由那带着掌控意味的侵犯,在她最私密的领地攻城略地,点燃一波波可耻又汹涌的潮汐。
“这么湿了,还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