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男脸色苍白:“我,我只是——”
“来人,把他的手砍了。”
“不——”
话音刚起,就有人按住他的手臂,手起刀落,直接砍掉。
鲜血蔓延,从腕骨断开,像剁一块猪骨一样削掉,侏儒男蜷缩在地痛不欲生,眼泪混杂血液和尿液,糊得到处都是。
这一举动,瞬间把其他几个同伙吓到。
他分明是在一个个算账。
易允却没什么反应,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他只觉得这才哪到哪,根本还不够。
这些人的命不值钱,就算把他们都杀了,也比不上他妻子一根头发,怎么看都是蓝嘉吃亏,男人心中升起郁气,尤其是侏儒男还在那鬼叫。
易允冷声道:“拔了他的舌头。”
保镖打开地下室的门,入目是晦暗的光线,一股子阴风袭来,蓝嘉有些胆怯,突然不敢进去找易允,但这时,里面传来他冷漠残酷的声音。
“拔了他的舌头。”
蓝嘉鲜少听他用这种语气,忍不住遍体生寒,身边那个长相英气的女佣问:“夫人,您要进去吗?”
蓝嘉想了想,还是咬牙进了。
她还有巡演,必须回北城。
一走进地下室,蓝嘉像进了冰窖,刺骨的凉意爬上四肢百骸,她打了个哆嗦,这时,另一个女佣过来,给她披了件长而薄的外衣,睡裙露出的肌肤瞬间被遮住,不是那么冷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骚臭,蓝嘉才吃完晚饭没多久,险些反胃吐了,她下意识用手指捂住口鼻,却在无意间看清下面血腥恐怖的一幕。
浑身是血趴在地上的人、被砍掉的手掌、拔掉的滑腻舌头……
女孩瞳孔紧缩,脸色唰地变白,大脑当场宕机。
易允听见动静时已经抬头,见蓝嘉这么快就过来,倒是有些意外。
这会不去陪自己的家人,倒过来黏他了。
男人勾唇,起身上楼去接她,“见着了?”
蓝嘉心惊胆战地回过神,听见声音,抬眸,畏惧地看着悠闲自得的男人。
易允已经走到跟前,随行的女佣们自觉后退一米,他顺势揽着女孩的肩膀,给她掖实外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