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轻轻应了声,心脏咚咚咚,唇角因为用力过猛而轻微瑟缩。肩膀上的手臂很有力量感,轻易锢着她,把她搂进怀里。
蓝嘉颤抖的余光瞥了眼肩头的手掌,单薄的身子绷得更紧,努力压抑着瑟瑟发抖,心里不停地告诫自己要镇定,不要去看他碰自己的手。
“手怎么这么凉?”这会,他已经捏上蓝嘉的手了,“脸也白,又不舒服了?”
蓝嘉挣不开,抿了抿唇,“易生,我……”
余光仍不受控地看着下面,深红刺激着视网膜,胃里翻滚得更厉害,心跳加速,快要超出负荷。
她认得那些人。
作为一名专业的话剧演员,有着不错的记忆力是最基本的功底。
蓝嘉看到那个‘小孩子’、扮演的保洁、拿胶条封她嘴巴的男人、以及……
她眼皮一跳,看到一双极为熟悉的手——公共卫生间的空隙底下伸出半截皮肤黑黄的手指。
易允垂眸看着她,见她浑身发抖,呼吸急促,微笑着揉了揉女孩冰凉的脸蛋,温和道:“吓着了?”
蓝嘉嘴唇发白,说不出半句话,下一秒,男人的掌心覆在自己的眼前,温热降临,一片漆黑。
头顶落下易允低磁的嗓音:“害怕就别看了。”
蓝嘉承认过于冲击的画面让她心底发怵发毛,也难得没有拒绝和抗拒这次的触碰,声线颤栗:“易生,还是把他们送去警署局吧……”
也教训了,他们的生死会有人定夺。
易允知道蓝家上上下下都信佛,蓝嘉也不例外,她对佛祖菩萨等一众神明最虔诚了,因果杀业绝不加身。
但是他却不信。
“行,听你的。”易允答应得很爽快,转移话题:“该吃药了,我送你回屋。”
他捂着妻子的眼睛,脸上自始至终挂着笑,眼里却十足十冷血,男人居高临下看了何扬一眼,后者立马明白,点点头。
易允收回视线,跟她聊别的:“刚刚你想跟我说什么?”
两人已经离开地下室,大门关上的刹那,何扬吩咐保镖:“把这几个人剥皮抽筋,再将硫酸灌进去,人死了,直接丢去喂鳄鱼。办干净点,别让夫人看见了,另外,警署局那边打点一下,不要漏破绽。”
另一边,出了地下室后,易允松开眼睛上的手,蓝嘉的左手又重新被他捏在掌心里,然后捉着指尖亲了两下。
他总是旁若无人又不分场合和她亲昵,蓝嘉不习惯也不喜欢,抽走,然后欲盖弥彰地拂了拂耳边的发丝。
易允微眯着眼。
蓝嘉假装没看见,稳住心神,问他:“易生,我待会能和阿爹他们走吗?我想回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