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隔了座位的周扬一脸淡定地呛了口水。
云绥略显惊讶地挑眉。
“你们俩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催眠自己喜欢对方的?”
“噗!咳咳咳!”周扬攒了许久的水终于还是不争气的呛住了自己。
白寒仍然沉浸在无敌的敬佩里:“死对头多年,为了校庆不输给对方努力爱上,真坚强!”
“哇哦。”周扬用洞悉一切的眼神鼓掌捧场。
这嗑点都找的出来,难道你真的是天才?
“请问绥哥你现在对迟哥……嗷!”
“迟阙不和你一起过来?”周扬若无其事地收回脚,探头看向云绥。
云绥的肢体微不可察地停顿片刻, 嫌弃地“嗨”了一声:“老聂刚才突然把他叫走了,我一会儿过去看看?”
“为啥不在这等呢?”周一惟发出疑惑,“你多跑一趟不嫌麻烦?”
云绥一时语塞。
要不是因为竞赛表彰,他都不会回到礼堂。
迟阙下台时白得吓人的脸色和突如其来的鼻血现在仍然令人害怕,云绥甚至担心这十几分钟的功夫这人就会倒地不起,连电话都来不及给他打。
“怕他刚回来找不到座位。”他囫囵搪塞了一句冲周一惟指了指舞台,“快看,那个女孩子好漂亮。”
周一惟瞬间被转移注意力:“哪个?”
舞台上只有一群舞动的帅哥。
“云绥你分不清男女啊!”周一惟愤怒大吼, 转头一看才发现旁边的座位早空了。
礼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舞台上, 自然不会发现有个人在贴着灯光昏暗的角落悄悄离开。
云绥小跑着往那间办公室走, 手掌下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一种难以描摹的不安和烦躁充斥着胸腔,整颗心仿佛在深渊的边缘危险搏动。
“迟阙!”他撞似的闯进门, 不由自主喊出对方的名字。
被叫的人骤然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