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司马该说的已经说了,瞧见姚琡过来,也适时反应过来止住话头,简单寒暄两句,便离开了。
正合了姚琡心意。
“严司马方才说的什么事?那个杨德真来了汜州,可就有你好受的了。”
虞循仍旧沉着脸,若只是这样,尚在他预料之中,可杨德提前了半个月来……
“他从韩阳平口中又拷问出一件事,一个月前,蔡节使收到一封密信,信中称韩阳平与曹荣早有勾结,意图谋反。”
姚琡费劲将这一消息与严司马那番话联系上,思考了片刻,心里也难平静下来。
“是谁啊?谁给的信?”
姚琡思考的显然与他不在一条线上,虞循无可奈何,只能给他解释:“阿越正愁抓不住曹荣父子,杨德提前半个月到汜州,就算不是为了打压我,为了稳住汜州百姓,他也会促成曹荣父子已死的假相,他来的越快,我们预期找人的时间便越短,因此不会是阿越这边的安排。
“另外,一个月前,曹荣和韩阳平尚且相安无事,可有人故意用引韩阳平发现那封信,催动他对曹荣下手。”
姚琡脑子有些转不过来,“知道他们有来往的不都是他们那边的人吗?他们自相残杀了?可以曹荣的精明狡诈,揭发曹荣他们也难有活路,这不是自寻死路?”
是自寻死路,还不是第一回 了。
第160章
虞循思索片刻,还是让羽书将此事告知宁知越。
他本念着这场宴办得时候太巧,今日去了莲花山庄夜间不一定能赶回寺里,只留宁知越一人在寺里他不放心,将此事告知与她,一是叫她加紧防备,曹襄能对曹荣使这等阴险计谋,对其他人也不会手软;二来,杨德将至,无论她之前作何打算,眼下都得提上日程。
孰料,羽书去了没多会,又折身回来,道宁知越就在天王殿后门候着。
虞循微讶,早些时候天将将方亮,宁知越便起身前往正殿随主持诵经,这个时候应是未曾结束,她怎么这会出来了,是想到什么,要嘱咐于他?
思及此,虞循转身往后殿来,姚琡也巴巴跟上。
宁知越今日一身素衣,头上也未曾装饰,走近些便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烛熏灼过的味道。
她低眉垂眼,思虑颇重,等他们走近才被惊醒似的回神,视线轻掠过两人,眸中凝重,沉吟着向虞循问道:“平宁公主从前与他关系如何?”
他?姚琡一头雾水,虞循却是极快反应过来,知道她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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