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阎埠贵面色难看地望着闫解成。
“真的是棒梗干的?”
“可不是嘛,傻柱说那白眼狼趁他上厕所时闯进来,一脚就踹上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也毫无防备!”闫解成吸了口冷气。
“医生说傻柱下半辈子算是完了,娶媳妇就别想了,以后姑娘们一提傻柱,都知道他是个废人。”
阎埠贵摇头,话题一转:“那他住院费谁掏的?”
“一大爷掏的。我哪有钱啊,就五毛钱,还得留着用呢!”
阎埠贵满意点头,叮嘱儿子:“你没掏就好,他那扫厕所的临时工,挣不了几个钱,还钱不知何时呢!”
“贾家和傻柱的事,咱别掺和!”
闫解成点头赞同。
按理说,和贾家关系那么好的傻柱出这么大事,贾家总得派人瞧瞧,打听打听。可到现在,连秦淮如的面都没见着。
“这群人真是忘恩负义,日后得避而远之!”
此刻,闫解成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作响。
“爸,咱家啥时候吃饭啊?我饿了!”
阎埠贵指了指手边刚从炉子上提起的热水。
“这才几点,急着吃,一会儿睡不着又该饿了。先喝点水垫垫!”
不只刘阎两家,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这下傻柱怕是要完了?”
“我儿子亲眼所见,傻柱那儿不仅包着布,还流血呢!”
“棒梗真不是东西,傻柱以前天天给他们家送饭,连句谢谢都没有,还干出这种事!”
“就是说啊,看看贾家把孩子惯成什么样了?”
“偷东西、骂人、逃课打架,哪像个好学生?”
“我要是傻柱,出院后非得让棒梗好看!”
“你们说,傻柱出院后会不会直接找贾家麻烦?
贾张氏可不好对付,说不定会打起来!”
下午时分,
寒风凛冽,枯黄的树叶随风狂舞,不断拍打着树木。
街上空无一人。
唯有傻柱一人艰难地拄着拐杖,一步步挪动,下身肿胀不堪。
“棒梗,你个**,你给我等着!”
傻柱每走一步,下身便**辣地疼。
离四合院还有段距离,而送他到医院的人早已离去。
接到出院通知的傻柱,不得已租了副拐杖,艰难地走回家。
“贾旭东,你个废物!定是你指使棒梗干的!你们都给我等着!”傻柱心中愤恨难平,身体也疼痛不已。
昔日的轧钢厂大厨,带回的美食即便是喂狗,时间久了狗也会亲昵。但如今……
在四合院内,易中海坐在聋老太太炕边,简述了事情经过。
“棒梗找到了吗?”聋老太没问傻柱,反倒关心起棒梗。
“找到了,那孩子小,做错事就跑了,躲在水泥管里,我去时他已冻得脸色发青。”易中海说,没提那管子与棒梗干的坏事有关,只提到他在那里发现了许大茂家老母鸡的鸡毛。
“孩子嘛,难免犯错。”聋老太精明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既然傻柱不育已成定局,得想想如何止损。反正傻柱得给自己养老,以后的事再议。
易中海点头,明白老太太已有计较。正欲言语,忽闻院外传来怒喝:
“棒梗,你给我滚出来!”
傻柱拄拐站在贾家门口,对着屋内大骂。
“我以前的菜就是喂狗,也喂不出你这白眼狼!”傻柱已不顾颜面。
他刚回四合院时,还以为无人知晓此事,但看到全院人的眼神,便知自己名声已臭。
“柱子!”
棒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倒是聋老太被易中海搀扶着走到了前院。
“老太太,您怎么亲自来了?快回去吧,天这么冷,冻坏了可怎么办!”
聋老太太没有回应,反而问:
“你打算如何解决此事?”
“必须赔钱并负责!贾家得为此付出代价!不然我就把那白眼狼送到巡捕房,看谁能治得了他!”
聋老太听后,手中的拐杖重重敲打地面,似乎在责备傻柱的冲动。
“贾家只有棒梗这根独苗,你若送他进巡捕房,贾家还怎么活?”
“东旭和你是兄弟,他就这一个儿子,你忍心看他躺在床上,亲眼目睹儿子被抓吗?”
“明白事理的人知道你的难处,不明白的还以为你在欺负人呢!”
聋老太话音刚落,
本想反驳的傻柱,目光却转向了贾家。
此时,贾家大门猛然打开,秦淮如泪流满面,棒梗背着不知从何处捡来的树枝。
“傻柱,是我们家对不起你,都怪我,没教好棒梗!别送他进巡捕房,你把我送进去吧!”
秦淮如边说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棒梗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背上的树枝仿佛是他心中的委屈。
“傻柱,你又欺负我妈,你给我等着!什么负荆请罪,明明是他欺负我们家,凭什么要我道歉?”
棒梗心中一遍遍怒骂,但想到母亲的叮嘱,他强忍悲痛,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姐,你快起来,这事与你无关!”
傻柱见秦淮如跪地,焦急地劝道。
“我就棒梗这一个儿子,没了他我怎么活啊,傻柱,你就把我带走吧!”
傻柱欲言又止,一旁的聋老太太拐杖再次重重敲打地面。
“柱子,你怎么就不懂呢?我们真的是为你好。瞧瞧你现在这身子骨,以后老了可怎么办?”
老太太仍在耐心地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