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家中,异常宁静。
原来,阎埠贵想出个省粮妙招——睡觉!
阎解成饿得难受,外头喧嚣令他忍不住发问:
“爹,您不出去瞧瞧吗?听说傻柱在茅厕摔了一跤!”
而阎埠贵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摆手回应:
“出去作甚?傻柱曾为求苏清扬谅解倾家荡产。若他住院,费用谁担?还不是咱们几个大爷!”
“故而我充耳不闻,只要我不出门,他能奈我何?”
一脸狡黠的阎埠贵翻了个身,缩进被中继续酣睡,刚才的狡诈转瞬即逝。
本想支开父亲,享顿美餐的阎解成,唉声叹气,又钻回被窝。
……
医院内。
“医生,情况如何?”
易中海焦灼地望着刚从手术室走出的男医生。
“病人现状堪忧,一因近期营养不良,二因身体重创!”
“谁是家属?”
见众人围堵,医生不禁皱眉。
“我是!”
医生单独领易中海至病房旁的值班室。
“傻柱情况怎样?”
易中海心生疑虑,医生刻意将他带至此,而非当众告知,令他心头一紧。
“何雨柱家属,我直言不讳,据手术结果,他日后恐难以行房!”
什么!!!
易中海如遭电击,难以置信地望着医生。
因遭受重创且送医过迟,我们已无力回天,望你们能接受现实,节哀顺变。
在这个时代,未婚男子失去生育能力,犹如天塌地陷。
这代表着绝嗣的悲痛!
瞬间,病房内的医生与易中海皆陷入沉默。
……
在病房中,傻柱怒吼:“棒梗,我与你没完!”
“你给我等着,就算立刻出院,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傻柱的疯狂喊叫回荡在病房,但周围人非但不以为忤,反而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他,成了无法生育的废人。
此生,这个标签将如影随形。
娶妻生子已成奢望,能否长寿亦是未知。
病房里,几位断肢伤者靠着椅子,凝视窗外落叶,原本心灰意冷。
然而,见到傻柱后,他们竟感到一丝宽慰,毕竟,他们尚有后代。
甚至有人反过来安慰傻柱:
“小伙子,别灰心,不就是可能没老婆嘛,要自强不息!”
“对,你看我,虽然胳膊断了,但仍能努力工作,你也能行!”
“我这胳膊里全是钢板,医生说可能一辈子都取不出来了,但我依然乐观!”
几位坚强的病友虽坐在傻柱另一侧,却不断向他传递正能量。
但傻柱听后,非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默默转过头,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棒梗,你给我记住,等我出院,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此刻,傻柱仍感到下身疼痛难忍。
他紧握双拳,指甲嵌入肉中,却浑然不觉痛苦。
易中海早已离去。
四合院来访者,闻住院需缴费,纷纷拼凑些许零钱后,即刻离去,未多做停留。
“兰花姐,倘若我无法履行丈夫之责,你还会接纳我吗?”
内心煎熬中,傻柱缓缓入睡。
梦中,李兰花款步而来,宛如昔日。她眼神妩媚,轻手触碰……
“啊!!!”
“医生,六床何雨柱伤口线裂开了!”
黑框眼镜后的医生面露疑惑,步履匆匆间仍不忘询问。
“他不是丧失功能了吗?”
“他……他说梦中不适,忍不住对床边挥拳,结果……”
小护士羞赧难言。
“棒梗,棒梗!”
秦淮如特意避开人群送傻柱就医。
为避免四合院人察觉她与许大茂关系,她延迟归家。
“妈,哥哥出门了!”
小当懂事地跑来通报。
“出门?天冷易伤寒,他可曾说去何处?”
小当忆及与兄之约,摇头以对。
“未说,哥哥直接离去,未言归处!”
“那你留家陪你爸,勿乱跑,记住了吗?”
安顿小当后,秦淮如满院寻觅棒梗。
归家途中,二大妈告知今夜气温或再降。
“棒梗!棒梗!”
呼唤声在院中回荡。
“棒梗这孩子究竟能跑到哪儿去?”
秦淮如已把整个四合院搜寻了一遍,焦急地环顾四周。
“这院子就这么大,他能躲哪儿呢?”
她慌乱地理了理头发,思索着是否还有遗漏的地方。
若再找不着棒梗,等贾张氏和贾东旭醒来,她定会受到责难。
“或许他到院子外面玩去了,我去外面找找!”
正当秦淮如准备迈出步伐,前往四合院外时,
砰!
不远处,苏建设家中传来铁锅热油与肉菜碰撞的声响。
紧接着,青椒炒肉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四合院。
“咕噜!”
一整天未进食的秦淮如,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目光中满是羡慕地望向苏建设家。
但转念一想,她眼眸突地一亮。
她快步走到苏建设家门口。
“苏建设,苏建设!”
秦淮如本想抬手敲门,但忆起门口老槐树上的拳头印,动作顿时收敛。
厨房里正翻炒着猪肉的苏建设,眉头不禁一皱。
“又来讨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