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夜袭(2 / 2)

“大人,咱接下来咋整?”赵猛气喘吁吁,抬手狠狠擦去长枪枪杆上溅满的狼血,那锋利的枪头这会儿已经被狼群的骨头硌得严重卷刃,跟锯齿似的。林宇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狼群退去的方向,寒风呼啸,吹得他衣袂飘飘。只见他嘴角微微一勾,自信的笑容在脸上蔓延开来,跟暗夜中最亮的星辰似的:“它们看着像退了,其实没走,肯定是在等天亮,想借着日光再发起猛攻。传令下去,所有人轮班休息,每盏茶的工夫换一次岗,保证弟兄们体力充沛,时刻保持警惕。”他顿了顿,猛地举起手中燧发枪,枪身反射着清冷月光,泛出森冷寒意,接着语气笃定地说:“今夜,咱们就靠着手里的武器,给这些畜生来个超级大惊喜,叫它们有来无回!让这帮畜生以后见了我们就吓得夹着尾巴绕道走。”士兵们齐声大喊”杀“。此时,驿站外的狼群,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不停地变换进攻阵型,攻势越来越猛,跟不把驿站拿下誓不罢休似的。狼潮涌动,不停地试探着驿站防线的薄弱点,偶尔有几只身手敏捷的恶狼趁着混乱,从士兵们防守的空隙里猛地窜进来,所到之处,一片腥风血雨,惊叫声此起彼伏。士兵们虽然拼了命抵抗,但面对这么疯狂又数量众多的狼群,防线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

年轻士兵陈小宝入伍还不到半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凶险的场面,面对步步紧逼、眼神凶狠的狼群,他的双手抖得跟秋风中的筛子似的,根本不听使唤。紧张得不行的他,慌乱地往火铳里装填火药,完全没了分寸,倒进去的火药比正常用量多了好多。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咬牙扣下扳机,火铳瞬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声音跟平地炸雷似的。紧接着,“砰”的一声,脆弱的枪管承受不住压力,当场就炸裂了。炙热的金属碎片跟暴雨中的钢针似的,朝四面八方飞溅出去。陈小宝躲都来不及,惨叫着本能地捂住脸,可指缝间还是有鲜血不停地冒出来,染红了双手。他脚步踉跄,一个不稳就往后倒去,倒霉的是,这一倒正好撞翻了身后的火药桶。只听“咔嚓”一声,火药桶破裂,黑色的火药像细沙一样洒了一地。周围的士兵们见状,吓得纷纷躲避,其中一名士兵慌乱中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手里紧握的火把也跟着掉了。火把刚一落地,就瞬间引燃了洒在地上的火药。刹那间,“轰”的一声巨响传来,剧烈的爆炸声震得夜空都跟着颤抖,滚滚热浪扑面而来。冲天的火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战场,周围的士兵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强大的气浪直接掀飞出去。有的士兵重重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还有的士兵身上着了火,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惨叫,场面乱成一锅粥。说时迟那时快,刘老头想都没想就扑向火焰,用自己的身体压住火苗,身上衣服都烧着了,他却咬着牙坚持,直到火势被控制住。“别管我!守住防线要紧!”他扯着嗓子嘶吼,那股决绝的劲儿让人动容。老兵孙大柱正全神贯注地挥舞长刀,和群狼拼杀。突然,一只身形矫健的恶狼瞅准机会,从侧面猛地扑过来,一口死死咬住他的左臂。瞬间,钻心的剧痛像电流一样袭来,孙大柱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可他骨子里那股军人的坚韧劲儿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了,右手毫不犹豫地松开长刀,一把掐住狼的脖颈,声嘶力竭地朝旁边战友喊道:“别管我,先杀狼,保住大家!”话一说完,人和狼就在地上疯狂翻滚,搅得尘土飞扬。每一次翻滚,孙大柱手臂上的伤口就崩裂一分,殷红的鲜血滴答滴答地落下,在尘土中洇出一片惨烈的深红。一名士兵被恶狼扑倒在地,他拼命挣扎,双手死死掐住狼脖子,奈何狼的力气太大,锋利的狼牙一点点逼近他的咽喉,他的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恐惧。另一名士兵见状,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举起长刀朝着恶狼狠狠劈下,却因为用力过猛,砍中了战友的手臂,鲜血顿时喷了出来,那士兵惨叫一声,却还是没松开掐住狼脖子的手。火势慢慢变小,狼群又开始蠢蠢欲动,不停地试探着往前靠近。受伤的士兵们躺在地上,疼得直哼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色白得像纸。没受伤的士兵们虽然还在咬牙坚持,可眼神里透着疲惫和绝望。他们的手臂因为长时间挥舞武器,酸痛得厉害,每一次抬枪都感觉把全身力气都用上了。而狼群呢,好像闻到了胜利的味道,攻势越来越猛,不停地冲击着士兵们摇摇欲坠的防线。

“稳住!都听我指挥,别慌!按训练的步骤装填火药!”林宇大声喊道,声音跟打雷似的,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身形沉稳,快速抬起手中那杆擦得锃亮的燧发枪,动作一气呵成,“轰”的一声巨响,枪口喷出浓烈的硝烟。只见一只皮毛灰黑、身姿矫健,正打算从侧翼偷偷偷袭的恶狼,被这一枪击中,庞大的身躯猛地倒飞出去,在空中翻了个跟头,重重地摔在地上,四肢抽搐了几下,就没动静了。然而,战场局势变得太快了,这会儿已经隐隐有失控的趋势。好多士兵面对像潮水一样涌来的狼群,紧张害怕得不行,心理防线都快崩溃了。一时间,枪声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毫无章法,火枪的轰鸣声乱糟糟的,根本没法形成有效的火力压制。这么混乱的射击节奏,反倒给了狡猾的狼群可乘之机,它们瞅准间隙,更加疯狂地朝着人群扑过来。林宇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呢,更倒霉的事儿来了。一阵狂风“呼”地刮过来,眨眼间就扑灭了好几处用来当防御屏障的火堆,黑暗跟潮水似的,“唰”地就把营地防线给吞没了。狂风裹挟着砂砾,跟刀片似的刮在士兵们脸上,眼睛都睁不开。狼群瞅准这个机会,发出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嚎叫,更加凶狠地朝士兵们扑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张二柱跟一座铁塔似的挺身而出,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他手中的火铳喷吐着火舌,对着汹涌扑来的狼群不停地射击。每一次扣动扳机,都伴随着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炽热的枪管在连续射击下烫得能把皮肉灼伤,张二柱的手臂也被飞溅的火药划出一道道血痕,可他牙关紧咬,眼神坚定得像寒夜中的星辰,硬是一步都不往后退。“兄弟们,跟我上!杀退这群畜生!”他这一声怒吼,跟洪钟鸣响似的,又像给身边战友们打了一剂强心针,瞬间点燃了大家的热血。

士兵们受到鼓舞,纷纷嘶吼着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是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和狼群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斗。有的士兵手中的火铳因为连续射击过热,没法再用了,他们想都没想,直接从腰间掏出寒光闪闪的匕首,迎着狼群就冲上去,和恶狼近身肉搏。匕首和狼牙碰撞,迸射出点点火星,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狼的惨叫和人的怒吼。还有的士兵就地取材,拼了命搬起身边的石块,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朝着狼群砸过去。那一块块带着士兵愤怒和力量的石块,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精准地砸向狼的脑袋、脊背,把狼群砸得阵脚大乱。与此同时,有士兵惊恐地发现,马厩里的马匹又开始发疯了,它们挣脱缰绳,朝着驿站外撒腿狂奔。原来是不知道啥时候,有几头狼从驿站的地下暗道钻了进来,把马匹给惊着了。林宇瞧见李狗子不顾自己还没好利索的伤口,一咬牙就冲向马厩,想拦住受惊的马匹。面对一群狼的围攻,李狗子背靠着马厩墙壁,手里火铳早就不能用了,他捡起地上石块,拼命朝狼群砸过去。一只狼咬住他大腿的时候,他疼得脸都变形了,可还是忍着剧痛,用石块狠狠砸向狼头,直到把狼砸死。可李狗子一个人哪打得过这么多狼啊,不一会儿身上就多了好几处伤口,鲜血把他的衣服都染红了。他的体力在迅速消耗,手中扔出的石块也越来越没力气,而狼群却一点都没有退的意思,包围圈越来越小。林宇急得不行,他心里清楚,要是不赶紧解决马厩这边的危机,今天大伙怕是都得交代在这儿。他猛地转身,对着身旁的赵猛大喊:“赵百户,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命令所有队长召集下属士兵向马厩靠拢。听我号令。”咱们集中火力先把马厩这儿的狼群解决,再重新布置防线,绝不能让它们得逞!”赵猛用力点头,随后扯着嗓子传达命令,士兵们开始有秩序地朝着马厩移动,手中武器时刻戒备着,准备迎接新一轮的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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