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吃起醋来还挺厉害。
洛婴宁将药端到床边,江雁鸣接过碗,掀起眼睫盯着她,将药喝下。
他把碗还给洛婴宁,嗓音低沉带着戏谑:
“你也只是个丫鬟,用不着这么颐指气使,春桃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就算想爬床,你挡得住吗?”
“有人看到她和二公子交往过密,不适合给您做房中人。”
江雁鸣剑眉微蹙:“是吗?那不准她以后进这个院子。”
“好,我这就跟仆役们说。”
洛婴宁接过碗转身,被江雁鸣抓住手臂拽了回来。
“你求求我,我就让你做妾,在我这房,所有下人都归你管。”
“奴婢想先适应一段时间,否则会难以服众。”
洛婴宁低着头轻声说,她想在江雁鸣厌倦她之前,争取得到大夫人的认可,在江府站稳脚。
江雁鸣眉眼弯下,唇角难得掀起,看着洛婴宁出去的背影低低一笑。
翌日,春桃将此事告知江北流。
她恨恨地说:“那个洛婴宁真是鸡毛当令箭,等我得宠,非把她赶出去不可。”
江北流一脸阴沉,那确是一包慢性毒药,难不成被那个丫头怀疑了?一不做二不休。
“二公子,您再给奴婢一份吧,奴婢再去试试。”春桃试探着说。
江北流歪嘴笑道:“有洛婴宁在,你就接近不了阿兄,不如先除了这个女人。”
春桃迟疑片刻,眼神一暗:“可是大公子日日宠着她,怎么下手?”
江北流眉梢挑起,眼中露出淫邪。
过午,洛婴宁看着春桃在后厨鬼鬼祟祟,不多时,江北流在寝阁门口晃了一下,春桃就跟着出去了。
洛婴宁思虑片刻,悄悄出了寝阁,偷偷跟在春桃后面。
只见春桃七拐八拐进了江府偏僻的别苑。
洛婴宁不敢再跟进,想退出来,一转身,看到江北流从墙后走出,看着她冷笑道:“洛婴宁,你好大的胆子,敢尾随本公子。”
突然间,一块巾帕猛地捂住她的鼻子和嘴,身后春桃发狠箍着她,巾帕上有麻药,不多时,洛婴宁的身子就软下来。
江北流看了看四周无人,抱起她进了别苑,将她往床榻上一丢,对春桃说:
“你去外面守着,本公子先尝尝,一会叫几个仆役进来,你再去叫人,让他们现场捉奸。”
春桃看着昏迷的洛婴宁,会心冷笑。
洛婴宁觉得浑身绵软,身上有万斤重担压着。
她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江北流正压着她,脱她的衣服。
“江雁鸣明媒正娶的公主我玩得,他的俾子我还玩不得?他那天打我几拳,我就弄你几次。”
“你敢……将军会杀了你……”
“算了吧,就算你死了,阿兄顶多换个婢子,你这样的贱人,只要有钱,一抓一把。”
洛婴宁拔下簪子用尽全力刺向江北流的脖颈,结果扎到锁骨上,江北流夺下簪子,一耳光甩过来。
“贱人,过会我把你卖到娼馆,正好最近手头紧,还能换个几十两。”
江北流一把扯下她的兜衣。
春桃侧目从雕花木门往里看,她早就和小厮偷偷经了男女之事,看到洛婴宁要受辱,心里无比畅快。
大公子拿你当宝,就让旁人糟蹋你,看大公子知道后还要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