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点问题。
就这么突然死了?
最初说那人犯忌讳的人则是吓呆了。
“我?……我?就顺口那么一说,这怎么可?能啊……”没有人责怪他,他却越来?越觉得惶恐,生怕其他人看他的目光带上误解。
“真和?我?没关系,如果不是他自己?非要跟风多一句嘴,也不会?有这个下场。我?什么都?没做……”
姜遗光验尸后退下来?,黎恪悄悄拉远了他,以?口型无声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姜遗光摇摇头。
话本虽然是他写的,可?严格上来?说也不算他写的。他并不可?能真正知道话本里发生的所有大小事,他也不可?能特地去写头天拍卖将离时说话大声的一个男人,后来?惊惧而死吧?
书里并未提到过。
况且……出了这事,他绝不可?能承认这和?自己?所写的话本有关,否则,其他入镜人一定会?找他麻烦。
黎恪不知信没信,看着姜遗光,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
“话本。”
姜遗光瞬间解其意。
黎恪知道话本一事,他没忘掉,还特地在自己?面前点出来?……
他想?做什么?
黎恪还真没想?做什么,说完那两个字后,装作没事人一样回到了人群中。
“应当?只是他惹了将离姑娘忌讳吧。我?们日后见到那两位姑娘时,多加小心就是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说什么怀疑不怀疑?”
黎恪此时的模样很能唬人,加上那群入镜人中也有不少知道他事迹,知道他已经渡过第十重死劫的,对他更加推崇。
这样厉害的人物都?这么说,估计真是因为?得罪了将离姑娘?
众人心中瞬间多了一条禁令:绝不能招惹将离姑娘。
不过,这也变相告诉他们,死劫关键破局处,定和?那将离姑娘有关。
得想?办法接近她才是。
在黎恪插手下,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中。
他们原想?趁夜做些什么,死劫总是要越快解决越好不是么?可?一人才提出这个想?法,站在窗户边的人就摇摇头,打消了他的念头。
“估计不行了,你们瞧。”他推开了窗户,示意大伙往外看。
变戏法似的,外面原本热闹的夜市竟不到半刻钟内尽数打烊。从窗内望去,方才还张灯结彩的一条大街已完全陷入黑暗,不见半个人影。
唯有打更人锣鼓声连同吆喝远远传来?。
听声响,刚过二?更天。
“这样看来?,估计夜里在外行走也是忌讳,否则怎么不见人?”
“不如先休息,住一晚,明日再说。”
第一个人提出休息后,其他人陆续生出了困意,好几个仰头打哈欠。
“也是,总归什么也干不了,不如先找个地方睡一觉,留几人轮换守夜即可?。”
越说越困……有几人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还算清醒的连忙下去找掌柜的又开了几间房住下。而那具尸体因不好惊动其他人,被他们用床铺裹了,悄悄藏在一间房的床铺下,准备第二?天看看有无凶肆或药铺,买些防腐的事物。
分了房睡,确定下守夜顺序。可?等到真正躺下后,全都?睡不着。
外头若有若无的女子哭泣声,缠绵如丝久久不散,惹人心烦。
推门?去听,哭声又消失了。
是将离吗?
还是客栈里别的什么东西?
一夜难眠至天明。
天光大亮后,客栈的人多了起来?,外面街市也变得热热闹闹,人来?人往。
剩下十一人分好工。
两人去凶肆,两人去药铺,两人在客栈留守,其余人去打听白家,最好能摸清楚白家方位。
黎恪虽早就抱了必死之心,但能再活一段时日也没什么不好。他知道自己?早就是十重后的死劫,所以?其他人艰难,他必定更加艰难,整晚都?小心翼翼(听见哭声)后,去药铺途中顺道买了些驱邪之物后就早早回来?寻姜遗光。
他还没放弃从姜遗光这边撬开嘴的念头。
在黎恪看来?,将离是姜遗光写的话本,他必然知道后续,如果能让姜遗光把一切都?告诉自己?,说不定……这场死劫他也能活下去。
孰料,当?他摆脱所有人,单独找上姜遗光时,后者给出的答案令他也有些疑惑。
“实不相瞒,我?也不清楚。”姜遗光说,“这不是我?写的东西。”
“……不是你写的?”黎恪格外吃惊,“不是你写的话……你之前为?什么又说自己?写过一本名叫将离的话本?”
姜遗光道:“确切来?说,它不是我?自愿情况下写的。直到现在。我?对将离这本书中发生了什么都?不知情。”
他的目光直视黎恪,仿佛能穿透人心。
“即便它就是我?写的,也并不代?表这本书会?按照我?所写的那样发展,我?要是说出来?,才是害了你们。”
黎恪叹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