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你滚吗？”季如昭也不怕江序厌恶，她本来就不想讨好江序。
“我来，是想问你叶岚的事情。”江序无视了季如昭的话，“叶岚应该不是你推下去的吧。”
季如昭有点烦，怎么今天一个两个都来问这个问题，往常只要自己承认下来就没有人再问了。
“我说过很多遍了，就是我推下去的！别来烦我了。”
【咦，我不在这一刻发生了什么？我刚刚看的时候不是都说是女主推下去的吗？现在这个男主反转啦？】
【前面的，我怀疑跟神医男主有点关系，应该是他告诉了权臣男主吧？我有种预感，女主这次要翻车了。】
【我也觉得，应该是权臣男主查到了什么才这么说，不然根本不会这样。】
江序看着眼前的字，又想起了自己刚刚看到的证据。
的确如宴淮所说，叶岚的衣裳上并未有梅花的汁水印，以及叶岚的指甲间也有泥沙。
同时他也发现了，这件事似乎跟芸霜也有些许关系。
江序转身走到桌边，又给季如昭倒了一杯茶：“季如昭，叶岚已经说过了，是她自己陷害的你，并不是你将她推下水中。”
季如昭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此时心中的感觉。
她涨红了脸，极力争辩道：“就是我做的！所有人都看见和听见了！当时你不也承认了吗？”
“甚至还让我禁足！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江序无视了季如昭的话，将茶放在季如昭的面前：“季如昭，我给你一次澄清的机会，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季如昭心中越发烦闷，她想不明白江序和宴淮非要执着还她清白，从前遇到这种事，只要自己承认下来，他们都不会追根到底。
最近他们到底是怎么了，集体开始发癫了？前些日子的江序还正常啊。
“我没什么要说的，就是我做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江序垂眸看向季如昭，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若不是这次的证据摆在自己的面前，他是不会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但季如昭的反应出乎自己的意料。
即使不是她做的，她也承认下来，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隐情？
江序心中难得地浮起一股烦闷，自从他成为权臣后极少有这种感觉了。
他忽然抓住了季如昭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道：“季如昭，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你有什么目的。”
熟悉的馨香涌入鼻腔，让江序一阵恍惚。
“江序，你有病啊，我都一直说是我做的！是我做的！还问我耍什么花样？”季如昭要被气炸了，一把将江序的手甩开。
江序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了，他收回自己的手，面上又恢复成了原来那副温润的模样。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会查出来的。”江序深深地看了眼季如昭，“既然事情已经查明，你禁足的事情就此做罢。”
他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季如昭恨恨地看着江序的背影，这件事要做罢还要问问自己同不同意！决不能让江序毁了自己的计划！
“望春！过几天，我带你去叶家找回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