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棋游走在腰臀的手停下,周景池没想到他还真不摸了,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没有不让你摸的意思。”
没有回应,周景池觉得是刚刚太小声,大着胆子重复:“我说没有不让你——”
“你顶到我了。”
“......”
周景池立刻弓了腰,挣扎着要起来,“松开。”
“我还没说什么呢,就要走了。”赵观棋搂着周景池的腰,把人往怀里抱了抱,“说让我摸,真要摸又害羞?”
周景池认命了,重新塌下去,埋进赵观棋颈窝,点点停停地嗅着,不肯回答。
“这里做不舒服。”周景池说,“去卧室。”
“谁说要做了。”赵观棋笑得一本正经。
“你——”
赵观棋捂住他的嘴,轻轻摇头:“等我生日。”
奇了怪了,又不是第一次,干嘛非要等到生日,周景池吸了吸鼻子,感觉要被传染了似的:“不做就不做......”
“你听上去好遗憾的样子。”赵观棋歪头看他,“又不疼了?”
“你少污蔑人。”周景池颇有气势地哼了一声,“我才不像你一样怕疼。”
“确实。”赵观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定格在周景池光裸的肩头,他微微侧身往外挪,让周景池顺势滑落到他臂弯里,露出白腻的胸脯,“那打个钉子?肯定很美。”
周景池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赵观棋伸手捏住,偏头和他接吻,周景池就懂了。
“你......你喜欢哪种。”周景池在吻间开始思考桥头唯一的打耳洞的店能不能行得通,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可以买。”
这次换赵观棋诧异,连压着人的吻都停滞不前:“这是生病特权?”
“你这几天特温柔。”他嘴角上扬,“那我愿意一直生病。”
“呸呸呸!”周景池急忙蒙住赵观棋的嘴,搜寻一圈,撑起身子拍了三下茶几上的木质抽纸盒。毯子从肩膀滑下去,周景池皱眉松开手,“再说这样的话,就分房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周景池之前就告诫赵观棋说话要避谶,不好的事情不要挂在嘴边,更不要用不好的事情做许愿的筹码。看来全是穿耳过,只言片语不留痕了。
周景池一说陈述语气的命令话就显得特别不讲道理,赵观棋躺着看他光着上半身还要生气,想笑又不敢笑。
“知道了知道了。”赵观棋朝他张开双臂,“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