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檀眯了眯眼睛。
果不其然,许夫人道:“既然你这么清闲,那么家中的事情你也应当学着分担,所以今年的宴会就由你来办。”
从前国舅府逢年过节也会举办宴会,徐初檀自然是跟着李氏学着如何举办宴会。
所以她知道,短短十日要办好一场宴会,一定是不容易的。
“以咱们威宁侯府的排面,没几十桌几百人的定然不叫宴会,你留给我十日的时间去办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你还说你不是来找茬的?”徐初檀冷笑。
“你不行那就直言不行,我也不强求你能干出些什么事情。”许夫人瞥了徐初檀一眼,“老大家的嫁来威宁侯府也就你这个年岁,她办起事儿来,可从来不会抱怨什么!”
“哟,是激将法呀……”徐初檀挠了挠发际,“要我办这件事情也可以,这宴会所用的所有款项必须由府上
账房来出!”
“呵,你是怕我惦记着你那点嫁妆?”许夫人也是听出了徐初檀的言外之意。
“倒也不是怕你惦记……就是怕一不留神这件事情传出去了,对您的名声不好!”
徐初檀的阴阳怪气,让许夫人险些将一口牙咬碎了。
“没人惦记着你那一亩三分地!你要多少钱尽管去账房支取,别到时候外人问起了你却说我一个子儿都没给你!”
“好呀,您还真是大方!”徐初檀笑着看向闻朝,“郎君,这次宴会我给你长长面子!”
“好。”闻朝摸了摸徐初檀的脸颊。
许夫人冷眼看着这对恩恩爱爱的小夫妻,“你是威宁侯府的一份子,为威宁侯府做些事情是应该的,你可别背着我们偷偷捞油水!”
“我又不缺你们那三瓜两枣……再说了,你怎知道会有油水能捞?难不成你捞过?”
“你!”
看许夫人的脸憋成了猪肝色,徐初檀笑意更深了。
“郎君你瞧她病得都快晕过去了,咱们还是别叨扰她了!”
“走吧。”
小两口自己商量着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主位上的许夫人忽然攥紧拳头,对着案板狠狠砸下去。
那案板岿然不动,倒是许夫人身形一晃,两眼一闭,晕瘫在了靠背上。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几个丫头蜂拥上去,将许夫人扶了起来。
只见许夫人眼半开,只见一片眼白,好不容易有了些血色的唇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