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蹊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肚子上。
不用管,明天阿姨会来打扫卫生。
他的声音闷闷的,夏天的衣服薄,呼出的热气毫不费力地穿过那层薄薄的劣质布料,喷洒在陶礼的肚皮上。
热烘烘,像是要把人融化了一般。
别闹了,起来!
言成蹊耍赖似的一动不动,陶礼哭笑不得。
我得去分菜!
明天再弄,放一晚坏不了。
言成蹊变态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愿闻到了淡淡的柑橘味。
陶老师,你好香!
陶礼想把人推开,却被缠得更紧,是香皂的味道,我刚洗完澡。
为了省钱陶礼从来不用沐浴露,也不知道他买的香皂是什么牌子,留香时间很长。
言成蹊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木质香,决定明天就把浴室里的沐浴露扔了。
言成蹊的脸贴在陶礼的肚子上,蹭了蹭,眉头皱起来。
为什么不穿我的衣服?你这件短袖布料好硬,磨得我脸疼。
你的衣服太大,不方便。
不行,会磨坏皮肤的,你去换一件。
我皮糙肉厚不怕硬。
你皮才不糙!
言成蹊撩起他的衣服,你看,都磨红了。
说着就凑上去亲了亲,陶礼一哆嗦,咬紧下唇说:那你放开我,我去换。
我帮你!言成蹊两只眼睛闪着亮光,跃跃欲试地说。
他根本不给陶礼拒绝的机会,顷刻间就把陶礼扒了个精光。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赤裸的肌肤突然大面积地接触到冷空气,陶礼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点冷,但言成蹊的目光又太过炙热,他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中。
手掌缓缓向下,颇有耐心地安抚着这具微微颤抖的身体,陶礼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他能看见言成蹊眸底浓浓翻滚的欲望。
在对方失控之前,陶礼忙说道:等一等
我等不了了,陶老师
言成蹊发出一声叹息,手上的动作突然急切起来。
回房间,去床上
陶礼只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堵住嘴巴,他就像一艘小船,彻底迷失在言成蹊带来的狂风暴雨间。
从餐厅开始,辗转来到客厅,最后才听陶礼的话,躺在了言成蹊卧室的大床上
喝了酒的言成蹊比平时更加疯狂,好几次陶礼都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偏偏他身体素质太好,每次都能顽强地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