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一提醒,众人互相看了看果然没有霍凝的身影。
一夜过去又出现了两名死者,此时霍凝的不出现仿佛一种直白的预警。
“今天有谁见过她?”
见众人不说话,霍牧熵脸色一变,三步并作两步重新跑上二楼。
霍凝的房间反锁着,来不及让张伯再取钥匙开门了,霍牧熵直接长腿一迈,狠狠踹了上去。
门锁在外力的冲击下很快就损坏了,砰的一声,打开撞到了后面的墙又弹了回来。
只是一开一合,那么一瞬间,也足够大家看清里面的情况。
众人愣在原地,直到为首的霍牧熵缓缓推开门。
寒风夹杂着细雪肆虐扑向门口,房间里的气温很低。
正对着门口的弧形落地窗赫然破了个大洞,北风就是从那里灌入,靠近的地毯上都敷上了薄薄一层白雪。
走近那人形的大洞往下一看,下面花圃的地面上赫然趴着一个人形的隆起,弥漫的血液的染红了冬天干枯的玫瑰花枝。
霍凝就那样穿着单薄的内衣匐在地面上,关节呈现诡异的扭曲,身上各处被花圃里的枯枝划出细密的血痕。
昨夜的风雪小了许多,薄薄的雪盖在她身上,而她的眼珠一动不动,蒙上一层灰暗,早已去世多时。
昨夜的第三名死者出现了。
虞棠枝垂下眼眸,恐怖童谣里的刺鳐果然是霍凝。
借刺鳐这种带毒性的动物暗指霍凝吸毒,凶手对他们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激增的数字已经明示凶手加快了速度,他已经等不及了。
前厅里,幸存的几人显然都意识到了这点,警惕的拉开了彼此的距离,惊疑不定的视线再也无法掩饰的在彼此身上打转。
诡异的沉默中,虞棠枝开口道:
“昨夜我也受到了袭击。”
短短的一句话,像巨石落入深潭。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皆集中在她的脸上。
霍牧野恍然道:“你收到过死亡威胁信,所以凶手向你动手?”
“可是大哥他们没有收到过威胁,怎么也会受到攻击?”
他不提虞棠枝差点把威胁信这事给忘了,既然他提到了那索性就一起解决。
“我受到攻击和威胁信是两码事。”
“给我塞死亡威胁信的那个人,是黄雀。”
“他偶然发现了霍海玲的凶案现场,对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起了贪念。”
“同时又嫉妒我继承了这么多遗产,想让我知难而退,或是其他的一些目的。所以蘸了霍海玲的血写下血书,包装成死亡威胁信塞在我的门下的地毯里,试图起到震慑的作用。”
一旁安静注视的霍牧熵扶了扶无框眼镜,语气肯定道:
“你已经知道黄雀是谁了。”
这家伙的洞察力总是让她感到心底一惊,“黄雀不是凶手,因为他已经在昨夜被人杀害。”
霍牧野又感觉转不过来了,“是……谁?”
三选一,他还在玛卡巴卡。
“二叔。”她有些无语,“少喝点酒,都变成沙皮了。”
[叮——玩家虞棠枝完成支线任务一:找出写死亡威胁信的人。]
“真是二叔干的?”霍牧野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可是搜房间的时候,二叔房间里没有珠宝啊,他能让东西凭空消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