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德拉科说。
格兰杰显得很困惑。“克鲁克(crooks)【notes:克鲁克山的爱称,但我不知道中文是怎么翻译的…】,你在做什么,你这个小笨蛋?你会把他弄得浑身都是猫毛的。”
仿佛被提醒了这个生命中的核心要务,这只猫朝德拉科的胸口走了几步,在他精致的黑袍上蹭了蹭,尾巴在他的下巴下扫来扫去。
“那是——那是咕噜声吗?”德拉科问道,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震动从猫身上发出来。
“哦——是的。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你甚至可以用里氏规模【1】来衡量这个声音。”
“我可以抚摸它吗,还是他会咬掉我的手?”
“你可以试试。”格兰杰说,尽管她的声音里有疑虑。
那只猫在短暂的时间内允许了对于自己下巴的抓挠,然后便爬上德拉科的胸膛,攀上他的肩膀,摸上他的头,并把那当作了前往上方架子的一个发射点。它像一条面包一样落在了一罐面粉和一些干草药之间,用它的黄眼睛观察着德拉科。
德拉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它从未被如此可耻地使用过。
“我忘了要忘记烧水这件事了。”格兰杰说着将茶倒在了两个热气腾腾的杯子里,“那你呢——你高兴吗?我知道保护任务并不是一个让我们两个人都满意的结果。我相当惊讶你决定留下。”
德拉科将把牛奶搅进他的茶里,这让他有时间想出一个漂亮而不带感情色彩的回应。“我不会把我的家族戒指传给另一个傲罗的——而这是保持你安全能使用的干扰最小的方法。”
“哦——是的。这很让人理解。”
“还有…我觉得我还是希望将这件事做到底。”德拉科说,“考虑到我已经干了这么久了。”
“一个完成主义者。”
“偶尔吧。”
“到结束可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格兰杰透过茶杯观察着他,神情里藏着一种焦虑。“至少还有六个月,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德拉科耸了耸肩。“现在已经七月了,再来六个月又有什么关系?”
“真的已经有半年了吗?”
“是的,我是在一月份接受任务的。”
格兰杰用手撑着下巴。她看起来若有所思。“整整六个月。时间都去哪儿了?而且我们期间只试图杀死对方两三次。我们做得还真不赖。”
“你最近的尝试是迄今为止最成功的一次。”德拉科用手势示意着自己的脖子说。
“如果那是我故意而为,我向你保证,你现在绝对已经坟头长草了。”格兰杰说。
“你是怎么治好的?母亲说你做了麻瓜的什么东西。”
格兰杰注视着他,似乎在决定她的解释需要多通俗易懂才行。“嗯。你一提到英国土地上有一只囊毒豹,我就觉得做一下研究会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