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陈与川恶劣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
“…不是??”,井垣简直不可置信:“那你怎么会让他搬进去的…?”
“江仔仔”,江送说:“我以前没养过猫,很多东西都不清楚,刚好陈与川想换个住的地方,我就让他搬进来了。”
“那他交住宿费?”
“他包饮食。”
“你是说他做饭给你吃?”,井垣眼睛倏然睁大。
江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是老实的点头。
“那改天晚上我能来吗,我也想尝尝看陈与川做的饭”,井垣肆无忌惮的笑。
江送说:“我看你是想在老虎头上拔毛。”
“你就说行不行哥?”
“…可以”,江送设想了陈与川可能的反应,只觉得心里痒痒的。
“当心,有些烫”,老板用厚厚的帕子将所谓的罐罐饭端上桌。
井垣看着自己那份,他还以为罐罐饭的罐得有药罐那么高,结果挺矮的,旁边还有一个把支出来,现在刚出锅还能听见油滋滋的声音。
鱼香肉丝应该是另外炒好在上面盖了一层,井垣用勺子翻了翻,才发现底下米饭里竟然有土豆丁和豇豆丁,这老板用料也忒实诚了。
不过最让井垣没想到的是罐罐饭里面壁上竟然覆了一层“锅巴”,金灿灿的却又不过多油腻,吃起来软硬适中,绵软偏多脆偏少,总之味道很好。
江送也将饭菜拌了拌,后说道:“老板今天火候正好,我有时候来会烤过头”,那时候锅巴表层就有点变黑。
井垣吃了一口,继而眼睛一亮。
“是不是很好吃”,江送说:“我第一次来的反应和你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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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井垣问钟述:“不然你今晚上和我回去吧,明早上我们早些去,据说看见的风景不一样。”
“阿姨查寝”,钟述说。
“那好吧。”
钟述收拾好桌面的东西,对井垣说:“我明早|早些过去,你别睡过头。”
“怎么可能”,井垣仰着头说。
“最好是。”
井垣拍拍钟述肩膀,示意他放心。
所以周六一大早钟述提着早餐过来敲门,井垣的确起来了,只是眼睛还有些虚浮,钟述说:“不然背两篇单词醒醒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