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右也说:“对啊学霸,井垣这龟速都给我俩打完饭了。”
“打了会儿羽毛球”,钟述笑着说:“然后就来晚了。”
“我哥不爱运动,你下次拉着他一起,体测跑两步喘的跟牛似的,还得去厕所吐半天。”
江呈右仿佛听见筷子断开的声音,扒拉两口饭说:“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边宝后知后觉,顿感杀气,想起来上次井垣坑他那回,直接让边宝那礼拜零花钱祭天。虽然井垣事后也做了补救措施,但那段看人眼色的日子不提也罢。
害。
“那什么,我和老江一样的事,我也走了。学霸,你俩慢慢吃。”
钟述不时抬头,后说了句:“我和他们看见的好像不一样。”
井垣瞪他一眼,却没让话落地:“废话,那是初中的事。”
“哦”,钟述看上去心情不错,井垣觉得他莫名其妙。
“下了晚自习别走那么快,该倒的垃圾还是得倒”,劳委语重心长的强调。
清洁表是按座位排的,所以钟述和井垣在一块儿,早上是另外两个人去倒的垃圾,晚上就轮到他们俩。
不得不说大家造垃圾的效率非常高,从早上到晚上不小的垃圾桶都满出来了,井垣深呼吸一口气,对钟述说:“走吧。”
垃圾房离教学楼还是有点距离,要走那么会儿路。值得一提的是,那一边的灯还都是坏的,走在路上全靠月亮。之前说过好多次学校也没作为,钱都花在了刀把上。
井垣和钟述一路在拐角碰见不知道多少对情侣,他这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
钟述应该是察觉到了井垣的窘迫,轻笑着开口:“他们都不尴尬,你尴尬什么?”
“看破不说破不知道吗”,井垣说的咬牙切齿。
“不知道,没人教”,钟述笑。
井垣:“那今天我算是教了,还有下次,封住你的嘴!”
“你拿什么封?”,钟述满不在意的问。
井垣下意识偏头去看,钟述也刚好在看他,两人目光撞到一块,井垣不自觉的盯着钟述嘴唇。
直到钟述嘴唇轻抿,井垣才突然惊醒,脑中唾弃自己一番,方才故作镇定的开口:“拿边宝三天不洗的臭袜子。”
钟述:“……”
老天好似都眷顾他俩,今晚的月光格外清透,落在地面,像是覆了一层银纱。
打扫完卫生再来垃圾房已经不早,小卖部人烟都开始稀落,两人各自提着塑料桶的一边,虽然破坏氛围,但走在路上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心安。
钟述忽然开口:“井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