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月烬明6】
第737章 长月烬明6
因为魔神并未打断清歌和过去镜的连接，所以她完整的看见了澹台烬的一生。
甚至过去镜中的声音见到魔神的反应，还有时间贴心的让她以澹台烬的第一视角短暂的看见了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
被鞭打、被辱骂、被调笑、被孤立、学狗叫、穿宫女的衣服、朝眼睛扔石头……
不过是短暂的缩影，便有这么多的恶意，那么澹台烬的一生又该有多么痛苦呢。
她不过是短暂的成为了一瞬的澹台烬，就已经想将他们挫骨扬灰了，那么真正身处其中的他，又是什么心情呢？
清歌的脾气不好，她是那种弱小的时候还能忍耐，强大时必定报复的人，她尚且如此，莫说是澹台烬这个天生魔胎了。
她不明白过去镜中的那个声音给她看这些是有什么原因，但看过之后，在加上魔神确实是有点姿色在身上，她的总觉得他是不该如此的。
也许是因为她先入为主的见到了毛都没少一根的仙家宗门，所以才会觉得魔神不如传言中那般该死。
幻境结束，清歌睁开眼，成为魔神的澹台烬就在她眼前。
“……澹台烬？”
“你知道了什么？”
澹台烬的眼中是和她一样的试探，这一刻的清歌哑然了，她突然觉得，若是她经历和澹台烬一样的人生，未必会有他此刻的平静。
是什么让他眼中的情感丰富，又是什么让他心存善念？
她开始好奇她那属于澹台烬的过去的未来了。
“澹台烬，你认识我，是我做了什么吗？”
魔神的唇微动，仍旧没有开口，他有些心虚，那经历有些像是他偷来的，他曾于梦境中窥见有叶清歌存在的过去，但那却不是他的亲身经历。
他贪恋那份温暖，也知道此刻的她不会对他温暖。
“叶清歌，过去镜拜托你的事，你去做吧。”
他期待着，有她的未来，到那时，他会划破时空，来到她的世界。
清歌讨厌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有种被拉入其中做为棋子存在的被动感。
可她打不过魔神，不能从他口中问出更多的话，只能从有限的话语中拼凑出整个局势。
“……那，那我先回去了？”
魔神点点头，一抬手做出一副“请”的动作。
清歌笑了笑，此时的她也恢复了些力气，便飞身离开了此处。
走远之后，她才骂出声音：“有病吧！做魔神魔尊的是不是都有病！撵着我跑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我开启过去镜？啊啊啊啊啊啊！！！”
清歌怒意上涌，将自己也骂了进去，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也做过几世的魔尊。
骂完之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确定魔神没跟上来，才动身回了衡阳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