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在我的工作范畴,您委托的话需要给小费。”
我哪里来的钱嘛!毕业后我一直在啃老本。第一份工作是跟着俄国佬搞异能革命,为了人类福祉的事儿能谈钱吗?费佳包了我的吃住,其他福利是一分没有的。他委婉地表示如果跟他结婚就都是夫妻共同财产了。我说,我还可以再坚持一下。汤姆那天快被吓惨了,它说不管跟谁结婚,它都是我的婚前财产,
打的第二份工赚得不少,可惜到现在为止,地摊攒来的钱花得差不多了。第三份工作你们都知道了,二流侦探(无编制版),钱没赚到,弄到差点儿卖身打黑工。
管家奇怪地说:“您怎么会没有钱呢,最近帮各位大人做了个人资产评估,您名下有黑手党学院3.2%的股份。”
不要小看这个数,持股3%以上可以位列董事会。别说发鸡蛋了,不同国籍的董事过年过节收到的来自校方的礼物还不一样,月饼,复活节彩蛋,寇修酒,要什么有什么,有一回周年庆甚至发了金条。即便彭格列也只占了20%,瓜分剩下股份的家族还多得是。
我惊喜过望:“是谁做好事不留名。是我死去的远房姑母留的遗产吗,还是我哪位不知名的前夫?”
管家欲言又止。
他道明了真相:“是您自己的守护者。他的遗产受益名单里,您和您的另一位守护者各占了一半。”
“哦。”我说不出话了,感觉好端端走在路上被踢了一脚。
我的表情一定过于心灰意冷,手脚传来麻痹的感觉,管家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需要为您代劳派送礼物吗?”
有时候同情和体贴反而是最难忍受的,我笑了笑,说不必了,还是我自己去吧。
我的第一站是瓦利亚。他们的基地距离庄园20公里,是一座易守难攻的临海古堡。磨损的痕迹十分明显,瓦利亚的会计向来不会给修复这种小事拨款,基地一股萧瑟的气质,像恐怖电影片场。第一次拜访时我说不错了,好歹不在地下,睡的也不是棺材。
给我开门的是贝尔和绿发男孩。
贝尔十分热情地送了我一批小刀,我问:“xanxus和斯夸罗呢?”
出门了,估计是怕一不小心把十代目杀了,到时候瓦利亚集体叛逃起来多麻烦。我一共留下三件衬衫。要走的时候,男孩应景地咬着冰棍,拉了拉我的袖子。他是六道骸的徒弟,新加入瓦利亚的学徒,他是最年长前途也最明朗的:“我的同伴是听你的事迹长大的(?),能陪我们玩一会儿吗?”
接受小学生崇拜的机会我怎会放过。
我来到培训教室,瓦利亚和门外部门是彭格列的遗孤最常见的去处,一群小学徒围上了我,绿发男孩说:“不要急,都排好队,交了钱才可以和这个女人握手。如果想通过肢体接触试着给她下毒,需要加钱。成功了不要钱。”
我:“……”
他听起来太像一位故人了,我甚至都忘记了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