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坐在他父亲的旁边,安静的等待他醒来。
天色渐晚,不知道直毘人之前是如何吩咐的,这一段漫长的时间里,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嗯?你来了。”直毘人满满的坐起来,他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剧烈的疼痛让他难受的皱起眉。
直哉坐到父亲身后,为他按摩,放松。
“看来这些年你没有白学啊。”直毘人发出舒服的叹息,他揉了揉自己的脖颈,仿佛这个时候他才是正真的苏醒。
“所以,你找我什么事?”直哉在背后问自己父亲,他的声音很轻,就像是吹动蒲公英的气息。
“我听说你想带一些孩子出去。”直毘人拿起酒瓶,到了到,发现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他开始大声的喧哗,让人给他拿酒来。
直哉上前拉开门,让其他人都离远点,他们父子有话要谈。
“…现在是你有话要说了。”直毘人看着自己的儿子,他染了金色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叛逆的中二少年。
不过这些都没关系,直毘人了解自己的儿子,他讨厌带着这里,无时无刻不想逃走。所以他更不不可能继承禅院家。
直毘人从桌子上散落的酒瓶里掏出还有少许酒的瓶子,仰头就往嘴里到。
“甚尔的儿子是十影法。”
“噗!”
直哉淡定的躲开,酒全喷到后面的窗户上。
“你脏不脏啊!”直哉不停的用纸巾擦拭着身上的衣服,虽然并没有被沾到,但是心理上过意不去。
“咳咳,甚尔?那个没有咒力的…额…家伙?”本来直毘人想说废物,但是在直哉吃人的眼神下把这个词吞下去。
“是的,现在已经可以召唤一些小生灵了,嗯…我不知道是不是十影法都是这样,但是,他们好像有些弱?”直哉不确定的说到,他从小就在影子里穿梭,见过无数的怪物和异形,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影子里会出现那样的…嗯…生物。
“…我现在开始好奇你的战力计量单位了。”
直毘人叹息着扶住额头,自己会变老完全是因为直哉在背后不断搞事。
“你觉得他有可能战胜五条悟吗?”
“禅院家的记载里是可以的。”直哉这样回答。
“不看记载,就凭你自己感觉。”
“你不如指望五条悟踩到香蕉皮自己摔成傻子来的比较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