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高气傲,主要是不希望和安东尼看低他。
费奥多尔垂下睫毛:“您在这里稍微等一下,我一会儿就给您解释。”
说着费奥多尔就走出了房间。
安东尼看着费奥多尔,低下头捏住自己的鼻梁。
费奥多尔立刻跳脚还好,就怕他冷静地走掉。
一般这代表了他憋了个大的。
“要我去看一看吗?”格里高利扭头看向了安东尼问道。
“别了,随他折腾吧。”安东尼注意到费奥多尔刚刚的不愉快,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刚刚说错话了。
如果说他正常情况下都是顺着这只仓鼠的毛摸,但是刚刚他无疑是狠狠的戳在这只老鼠的屁股上。
如果自己再让格里高利跟着他,费奥多尔绝对会更生气了。
没过多久费奥多尔就回来了,他还招手让安东尼跟他过去:“安东,过来过来。”
他看上去没生气。
那么倒霉的就是阿列克谢了。
安东尼走了过去,看到隔壁房间里摆满了一大张足够供十人吃饭的餐桌的酒。
有些被喝了一点,但是更多的还是完全没被碰过。
高高低低粗粗细细的,过分点的还有装在塑料桶或者橡木桶里的,无论是红酒还是伏特加都一应俱全,上面大多都沾着灰尘,标签也有新有旧,有的装在盒子里没拆封,甚至有一些还挂着蜘蛛网。
不过更多的还是伏特加。
这一堆酒足够让满满一屋人全都酒精中毒送去医院了。
如此壮观。
“这些都是阿廖沙的酒,我好担心他,所以就干脆都找出来了。”费奥多尔叹息一声。
安东尼:“……”不,这是公报私仇吧?
安东尼复杂地看了费奥多尔一眼。
他们其实都知道阿列克谢有偷偷藏酒,不过没人揭穿这事。
阿列克谢藏酒更多是囤积癖发作,他藏了酒又不一定喝,有时候他自己都记不清自己藏在哪里了。
有一次安东尼从柜子后面找到一瓶红酒,那瓶红酒不知道藏了多少年。
他直接和格里高利还有玛丽·安娜分了喝了。
红酒度数不高,喝了就当养生。
那次还非常巧合地碰到阿列克谢过来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