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养尊处优极了。
但现在却要用来搬尸体!!!
快斗表情有些狰狞,十分心痛自己的好鸽子们,却完全没想起来自己之前用这些好鸽子运送棺材。
就算他想起来了,他可能也会辩解一句:“那只是一具炼金棺材!光滑、整洁、泛着魔力波动!不会脏了任何人的手或者动物的爪子!但尸体会污染我的鸽子!”
但他没把这些话说出口,隔着两层水膜,白马探又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个。
当他们将花房的门重新关好,又走得足够远之后,白马探才散掉了他们头上的水膜。
但即使是这样,还是有刺鼻的恶臭涌入鼻腔。
“呕。怎么还能闻到啊。”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性味道熏到差点呕吐,快斗伸手想要拍拍胸口,才发现侦探依旧拽着自己的手。
他的表情有些微妙。
“花房里那么浓的味道,衣服上会沾上太正常了。”白马探连眉头都没皱,很难想象他其实也在忍耐。
“现在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尸体被埋藏也已经过去五年,恐怕得不到太多信息。要不我们先和节目组沟通一下报……嗯?”
黑羽快斗反过来将手腕向里扯了扯。
“我说,小少爷。”少年脸上浮现出一个看起来很怪盗基德的笑容。“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是不是可以松手了呢?”
“唔姆。”白马探面色不变地松了手,好像一点尴尬都没感受到。
他这样坦然的态度,反倒让快斗有些别扭起来。
原来这就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吗。受教了。
“你要说什么来着?报警吗?”他转移话题。
“嗯对。毕竟找到了尸体,五年前以幻觉盖棺定论的案子恐怕要修改结果了。还是叫警察来吧。”白马探向后退了退,准备摸出手机先联系节目组。
在白马身后,侦探看不到的地方。他忍不住将自己的手覆上那只被白马探握过的手腕,轻轻环绕着收紧。
风吹过灌木丛,将枝条摩擦得簌簌响。
两个人谁都没有关注地上的尸体,然而在背后仓库的阴影里,一个人轻轻地站在那里。
他想要趁着这两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东西上的时候将尸体带走。
酒窖里的交锋让藤本隼人知道,那个看起来手脚都细得似乎能被一只手握住的高中生,其实还挺能打的。
再加上这人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那么长的武器,真的打起来他身上带着的匕首肯定讨不了好,还会将另一个人引过来。
所以他拿出了身上携带着的,别的东西。
催眠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