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看上去有些出乎意料,他好奇的看着少年生前悬浮的金色小镜子,摸了摸下巴:“这是什么?是咒具么?”
“能够挡下我攻击的咒具,这个强度和硬度有些让人吃惊呢,也难怪你刚刚表现的那么有恃无恐。”
魏尔伦依旧是云淡风轻,说话都像在闲聊:“咒术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不算是世界的一种癌症呢?”
“能够将能力通过血脉来传播,这般生生不息的繁衍出超越普通人的存在。”
“对比起来像在开盲盒的异能力者——”
他的话没说完,禅院直哉打断了他:“——咒术师是不是癌症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存在的确是个大毒瘤。”
“这么娴熟的杀人、破坏、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作为某种兵器存在的吧?”
“兵器就应该好好的待在武器库里面,不用的时候安静的落灰才对吧,怎么能像一个人类一样行走在路面上呢?真是让人恶心。”
魏尔伦:“……”
显然,禅院直哉某些话似乎戳中了他的痛点,男人脸上的微笑消失了,眼中的冷意多了不少。
魏尔伦皮笑肉不笑:“虽然你手上的咒具很有趣,但是再强大的防护道具都是有极限的,让我来试试它的极限在哪里吧?”
【空————】
禅院直哉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渗出,他感觉到四周被清场的空旷场地刹那间危机四伏,无数具有致命威胁的存在正在朝着他高速靠近。
【叮——】
【叮——】
【叮——】
九甲盾不愧是九甲盾,姜雪衣能靠着他走南闯北杀出重围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这个盾牌能分化成九个防护位面,将主人保护的严严实实,最大的缝隙不会超过三厘米。
但是禅院直哉现在变得极为被动,他整个人被魏尔伦压制的无法动弹,只能接受着来自九甲盾的保护,但凡盾牌一撤,他瞬间就能变成饺子馅。
关键时刻。
禅院直哉心中默念了一句——血煞,杀了他。
“?”
魏尔伦看到一道红光从少年的身上飞出,朝着他扑面而来。
男人侧身闪避,随后他通过血煞的运动轨迹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禅院直哉护盾的缝隙缺口——
【噗嗤】
禅院直哉双眼瞪大,左手被魏尔伦无情的削成了肉丁。
别说手臂上的肌肉,就连他的骨头都被整齐的切成了正方形的小块,掉落一地。
“………”
禅院直哉捂着左手的断口,立即发动术式,在魏尔伦一个攻击结束后的空缺闪现消失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