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也曾经这样,那个时候对酒很好奇。”他勾起唇角,想起以前和景高中的时候。
他们虽然成绩都很好,可却不是省油的灯。那个时候高中老师可是没少为他们操心。
等到大学的时候,这才成熟了一点,结果后来在警校变本加厉,又让老师不知掉了多少的头发。
想起往事安室透眉眼含笑,惹得旁边的常客嘿嘿个打趣:“看你笑的这么甜蜜,不会是想起以前的恋爱史了吧?我跟你说,还是上学时的那份恋爱最美好!”
说起恋爱,常客灌下半杯波本威士忌,他晃动着杯中的冰球眼神有些迷离。
“我以前啊,也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可惜一直到他死,我才反应过来我喜欢他,结果再后来我再没有遇到能让我动心的。”男人的语调越发的低沉,他将自己的半边脸印在手臂之下。
也是这一句话,夺取了安室透的笑容。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仿佛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哪怕只着短短的片刻,手上已然出现十几道血痕。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安室透的眼前,似乎被切割成无数的片段,这其中有年幼时的相识,也有高中时的相伴。但最多的是诸伏景光死时,自己趴在对方的胸口,直到景的身体渐渐冰凉,仍旧不相信对方已然离去的他。
那个时候,恐怕赤井秀一那个家伙,就已经发现不对劲儿了吧。
因为景的死,直接让他几乎自爆身份,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安室透下意识地看向胸口,他戴着一条银链子,吊坠是一只极为精巧的水晶瓶。
那里面是景的发丝。
感受到瓶子,安室透瞬间回过神来,他心头划过,一丝心虚。
他看着冒着血丝的手,连忙拧开水龙头,将手掌置于冰水之上。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开始神情恍惚,刚刚竟然还听到景那带着不赞同和心疼的嗓音。
是因为太想念你了,所以才出现幻觉了吗。
安室透揉揉眉心,眼底的孤寂越发的弥散,然而不过片刻,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他一定要将黑衣组织捣毁,如此才对得起泉下的景。
然而安室透不知道的事,他所有的举动都在伊达航的眼下。
当安室透自残之时,伊达航发现诸伏景光的灵魂,明显出现了波动。
对于两个同期多少有一些了解的伊达航,忍不住叹息。
他一直是知道的,两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曾经他也将之归咎于幼驯染。可是明显的,自己认识的另一对幼驯染完全不是,两个人之间的羁绊是更深沉的那一种。
现在他更是心疼,被独自留下来的安室透,被留下的那个人才最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