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话不说第二遍!”夏知眠把背挺得笔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伏黑甚尔气笑:“你那是好话?”
他突然抓着她的手腕再度施力,带着人一同倒进沙发里,而没有防备夏知眠则直接往他身上倒去。
“你!”那一秒内她甚至还怕碰了他的伤口,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往下缩了些,结果好巧不巧按住了他的胸做支点,某个凸起处也正好贴在了她的手心。
是一只手无法遮盖住的饱满,烫人的炙热,和不可忽视的像果核一样硬挺着的颗粒,和她的手掌,没有任何阻碍的、完完全全的触碰在一起。
土拨鼠在她的脑海发了疯地尖叫。
夏知眠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下来,心跳却像脱缰的马一样拉不回来。对于她这种上辈子满脑子挣钱退休,对感情退避三舍的母胎solo人,向来是嘴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你……你你你你^*#*!”
伏黑甚尔看她见了鬼的表情,有些失笑:“舌头捋捋。”
不过很快他也笑不太出来了,后知后觉的是自己身体的感知。对方披散的长发垂落在他胸前,青柠中混杂着冷香,胸前的那块皮肤像爬上了蚂蚁,连带着伤口也麻痒起来。
半卧在他身上的夏知眠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这咫尺的呼吸间,他看到那张总是处事不惊的脸,彻底红透。
她像只滚水中烫出来的虾,慌不择已,眼眸中再无往日的理性,只剩惊愕、慌乱和无措,睫毛根部甚至有些湿润,更显得娇媚起来。
伏黑甚尔突然有些口干。
他其实还有事想问,想问问她究竟为什么,这么害怕自己去接别的委托。
但现在,他倒是更愿意先看着她哭出来。
男人宽厚的手掌抬起,粗糙指腹穿过长发,有些强势地按住了她的后颈。
“姐姐……?”
伏黑惠困惑不已的童声,像突如其来的一声雷鸣把人震醒,夏知眠颤了一下,终于掌控回自己的身体。
她连忙挣脱伏黑甚尔已然松懈的桎梏,慌不择路地站起身来。见他仍半倚在沙发里还勾着唇冲自己恶劣地笑,就气得呼吸不畅。
“伏黑甚尔!”她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之前还对着他的小腿狠踹了一脚。
“怎么起来了,做噩梦了么?”带着小惠离开了客厅,夏知眠十分尴尬地摸了摸他的头。
让小孩子看到这么诡异的画面可真是太糟糕了!
小惠揉了揉自己朦胧的睡眼,摇头说:“想上厕所。”
看来是听到动静才过来看看。
“那姐姐陪你去吧。”
牵着伏黑惠到盥洗室门口,夏知眠松开了手,而小家伙拉开把手,却在门口站了两秒又转头走回来。
“眠眠姐……”伏黑惠低头盯着自己的鲨鱼拖鞋,喊了一声就没再开口,似乎被什么所困扰着有些迟疑。
“怎么啦?”夏知眠就他的身高蹲下来,“想和我说什么问什么都没关系,只要是你想知道的。” 她都不会隐瞒。
小孩子看上去什么都不懂,却往往是最为敏感的,夏知眠也不希望刚才发生的事,让他心里面不舒服。
“你和爸爸……”他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同她对视,葡萄一样大的眼睛里,藏着小小的疑惑。
他似乎纠结了下该怎么说,咬了咬下嘴唇,才小心翼翼地问:“我以后,要改口喊你妈妈嘛?”
夏知眠愣住了,她先是仔细观察了下他脸上的表情,好在没有什么排斥的情绪,不然被小朋友讨厌她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