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明年春天我们去江南看看好不好?”李婷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我还从没去过江南呢,听说那里的春天可美了。”
林夏笑着说:“好啊,江南的春天确实很美,有小桥流水,有杏花烟雨,到时候我带你好好逛逛。”
“太好了!”李婷兴奋地拍着手,“那我们可得提前做好准备,看看要带些什么东西。”
两人开始兴致勃勃地讨论起去江南的计划,仿佛已经置身于江南的春光之中。
烤红薯的香气弥漫在屋内,温暖而香甜。林夏看着李婷开心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幸福。他知道,只要和李婷在一起,无论去哪里,都是美好的。
岁月静好,时光荏苒。林夏和李婷的故事还在继续,他们的友谊如同那首《知否知否》,历经岁月的洗礼,越发醇厚动人。在大乾京城的西巷和西湖公园,他们留下了太多的回忆,也将继续书写更多的传奇。
又是一年暮春,西巷的海棠开得正盛,粉白相间的花瓣铺满了青石板路,像一场温柔的雪。林夏踩着花瓣走到李婷家门口时,正看见他背着个素布包袱要出门。
“这是要去哪儿?”林夏伸手替他拂去发间的花瓣,指尖触到他耳后新簪的玉坠,冰凉的触感混着他发间的香气,让人心里发暖。
李婷把包袱往身后藏了藏,脸颊微红:“昨日收到家书,说祖母身子不适,我得回趟苏州。”
林夏的手顿在半空,去年冬天李婷的祖母还寄来苏州的松子糖,用红绸布包着,甜得恰到好处。他望着李婷被风吹起的裙角,轻声道:“何时动身?我去送你。”
“不必了,”李婷避开他的目光,指尖绞着包袱带子,“雇的马车巳时就走,想着不扰你作画。”
林夏望着他鬓边的海棠花簪,那是去年中秋他们一起做的,簪头的花瓣被摩挲得发亮。他转身往回走:“等我片刻。”
片刻后,林夏拿着个锦盒出来,里面是他连夜画的海棠图,卷轴上系着根红绳,绳结是李婷教他的同心结。“路上解闷看,”他把锦盒塞进李婷怀里,“代我向祖母问好。”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的声音渐渐远去,林夏站在巷口,看着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墙根的蒲公英被风吹散,白色的绒毛粘在他的裙摆上,像无数细小的思念。
李婷走后的日子,西巷仿佛空了大半。林夏每日坐在葡萄架下作画,笔尖却总不自觉地画出海棠花。画到第七张时,窗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以为是幻觉,直到门被轻轻推开。
“我回来了。”李婷站在门口,风尘仆仆,发间还沾着些许尘土,手里却捧着个青瓷罐。
林夏扔下画笔跑过去,闻到他身上的尘土味里混着淡淡的药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祖母好些了吗?”
“祖母无碍,是我记挂着你。”李婷打开青瓷罐,里面是晶莹剔透的糖糕,“这是苏州的定胜糕,店家说吃了事事顺遂。”
林夏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清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他看着李婷额角的薄汗,突然发现他耳后的玉坠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小小的红点,像是被什么东西硌的。
“玉坠呢?”林夏伸手去摸,李婷却猛地躲开,脸颊更红了。
“路上不慎遗失了,”他低头搅着手指,声音细若蚊蚋,“等回来再找匠人重做便是。”
林夏望着他泛红的耳根,突然想起去年七夕,李婷说玉坠是祖母给的,要等遇到心上人才能取下。他拿起一块定胜糕递到李婷嘴边,看着他小口咽下,眼里的笑意像春水般漾开。
初夏的雨淅淅沥沥,打在窗棂上沙沙作响。林夏和李婷坐在窗边,就着烛光整理诗稿。这些年他们写的诗攒了满满一箱,李婷说要编成集子,取名《西巷词》。
“这首《雨巷》甚好,”李婷指着其中一页,字迹是林夏的,却有几处被他用朱笔改过,“只是‘海棠落尽’太过凄清,改作‘海棠初绽’如何?”
林夏望着烛火中他认真的侧脸,想起昨夜他为了改这几个字,在灯下忙到深夜。他拿起笔,在诗后添了一行小字:“与君同改,甚好。”
雨声渐大,屋檐下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响。李婷突然打了个喷嚏,林夏起身去拿披风,回来时却见他趴在桌上睡着了,脸颊贴着诗稿,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林夏轻轻为他盖上披风,目光落在他散开的发丝上。发间别着的银簪是他送的生辰礼,簪头的流苏垂在诗稿上,像一滴欲落未落的泪。
窗外的雨还在下,林夏重新坐下,拿起笔,在空白的纸页上画起了李婷的睡颜。烛光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与窗外的雨影交织在一起,温柔得像一首未写完的诗。
入秋时,京城举办花会,西巷的家家户户都摆上了精心培育的花卉。林夏和李婷也搬了几盆海棠去参赛,那是他们一起种下的,花开得格外繁盛。
花会设在西湖公园的长廊,各式各样的花卉争奇斗艳。林夏和李婷的海棠花摆在角落,却引得不少人驻足观赏。
“这海棠开得真好,”一位老者捋着胡须赞叹道,“色泽艳丽,姿态优雅,真是难得一见。”
林夏和李婷相视一笑,心中满是欢喜。
花会结束后,他们的海棠花得了一等奖,奖品是一块上好的砚台。林夏拿着砚台,笑着说:“这下我们写诗作画就更方便了。”
李婷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是啊,以后我们要写出更多好诗,画出更多好画。”
他们抱着砚台,在夕阳下往家走。影子被拉得很长,紧紧依偎在一起,仿佛要将这美好的时光永远定格。
日子就这样在平淡中透着温馨,林夏和李婷的感情也越发深厚。他们一起经历了四季的更迭,一起分享着生活中的喜怒哀乐,将西巷的日子过成了一首动人的诗。而那曲《知否知否》,也时常在他们的口中响起,成为了他们友谊的见证,伴随着他们走过一个又一个春秋。
又是一年暮春,西巷的柳絮漫天飞舞,像一场轻柔的雪。林夏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纷飞的柳絮,手中握着李婷送他的那支埙,轻轻吹奏着《知否知否》。
埙声低沉悠远,在西巷中回荡。他知道,李婷就在不远处的院子里刺绣,一定能听到这熟悉的曲调。或许,在这漫天柳絮中,他们的心正随着这歌声紧紧相依,共同谱写着属于他们的美好篇章。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又是几年过去。林夏和李婷都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
林夏的父母看中了一位年轻有为的翰林学士,而李婷的父母则希望他能嫁给苏州的一位富商。面对父母的安排,林夏和李婷都陷入了沉默。
一日,两人坐在葡萄架下,久久没有说话。葡萄藤上的葡萄已经成熟,紫莹莹的,像一串串玛瑙。
“你打算怎么办?”李婷率先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林夏望着葡萄藤,轻声说道:“我不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似乎别无选择。”
李婷的眼中泛起了泪光:“难道我们就要这样分开吗?”
林夏握住他的手,心中满是不舍:“我不知道,但我不想和你分开。”
两人静静地坐着,任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们都知道,现实往往不如人意,但他们心中对彼此的情谊,却不会因此而改变。
最终,林夏和李婷都没有听从父母的安排。林夏向父母表明了自己的心意,说只想和李婷一起生活,不想嫁给任何人。李婷也向父母表达了同样的想法,说愿意一辈子留在京城,陪伴林夏。
父母们虽然不解,但看着女儿们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妥协了。
从此,林夏和李婷依旧生活在西巷,每日一起作画、刺绣、吟诗作赋。他们的日子虽然平淡,却充满了幸福和快乐。
多年后,林夏和李婷都已两鬓斑白,但他们的感情依旧深厚。他们常常坐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回忆着年轻时的点点滴滴,一起哼唱着那首《知否知否》。
歌声在院子里回荡,与海棠花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动人的岁月之歌。他们知道,这份情谊将会伴随他们一生,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