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们被开除,任何补偿都没有希望。
马金兰姐弟俩很是气愤不甘,凭什么江年成了厂长,能赚大钱,他们却要卷铺盖走人。
有人舍不得罐头工厂的工资待遇,江年又实在硬气,于是他们改为对江年示弱,企图求情留在厂里。
“江年,大家都是一个村子出来的,看在同村的份儿上,你没必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吧?”
“有你们绝?刚才闹事的时候怎么不念同村情面?你们选择无赖耍横的,那就比比谁更厉害。”
“这厂子,你们不能再进来,敢来一次,我就敢把你们打出去一次,没有人是例外。”
这就是你们犯浑耍横的代价!
“真当这是在村里?外面谁会惯着你们啊,可没村长在中间做和事佬。”
村里的人悔不当初,白白错失一个在国营工厂工作的好机会。
江年也不克扣他们这段时间在厂里的工资,叫他们一会儿找会计结账去。
就这马金兰还不满足。
“那你小子,把我弟弟打成这熊样怎么算?”
“赔偿,你必须赔偿,不然我们叫公安同志过来做主了。”
听到马金兰还想叫公安过来,江年笑了。
“有种你就报,看看公安同志是抓我,还是把你弟弟抓走,他早上干了什么事,你一清二楚吧?”
“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居然还敢找我要赔偿。”
江年完全不虚马金兰,马金兰还想说什么,却被马金贵拽着衣角,疯狂对他姐姐使眼色。
不能再说了,否则江年报警,人家把他按流氓罪抓走可怎么办?
他可不想被游街批斗。
“把他们几个,先从厂里丢出去。”
江年发话,马金兰和马金贵像丢死狗一样被人扔出去。
其余村里人也没什么好下场,纷纷被赶出厂子。
好在江年算是讲道理,工资都给他们结清了,没任何拖欠行为。
马金兰姐弟被赶走后,温凉温清才满头大汗赶过来。
温凉从工人口中得知了些事情经过,立刻来到江年的办公室追问情况。
“江…老公,工人们说的是真的吗?你把马金贵的肩膀都打脱臼了?”
江年对她颔首点头。
“是!”
温凉一瞬间脸色煞白,“那,那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怎么办呀?不会被抓走吧?”
“我们要不要给他们道个歉?想办法平事?”
“不用,我们给他道什么歉?老婆,小清,我们又没做错什么,有句老话说的好,人善被人欺,你们不能太软弱,适当强硬些,别人也会对你们俩尊重忌惮些。”
“就好比同样漂亮的花,带刺的,是不是能好一点,不被人说摘就摘了。”
江年的话,说的温清热血沸腾,感觉他说的非常有道理。
而温凉不是那样强势性格的人,一时间没说什么。
知道她不是强势性格的人,江年轻叹一口气。
“没事,我刚才说的可能有点过头了,不硬气也没关系,你先做好统计员的工作,闲暇时候多复习高中的知识。”
温凉很不解,这不是江年第一次对她说复习高中知识了。
“是后续对我还有什么安排吗?”
“嗯,这里有些穷山恶水,我想带你们俩走出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