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选一盆花,我送你。”
宁遥:“……不要。”
“然后你就又有理由天天拿望远镜看我了。”
“我要向日葵。”宁遥咬牙道。
两人没住院,在医院包扎完伤势,拿了点药就走了,谁也没惊动。
宁遥拿着手电筒晃,快到街口的时候,“喂”了一声。
“说。”
“我们合作怎么样?”
“什么意思?”
“你帮我去解决那帮催债的人,我可以在你打架的时候当灯光师,以及望风先锋,怎么样?”
“催债的?”
“之前庄亦河欠的高利贷,现在那些人得寸进尺,想要三百万。我不想给,他们就搞小动作。我想让你帮我打得他们不敢再做小动作。”
“哼,高利贷。”易缙扭了扭脖子说,“可以。但你得随叫随到,而且必须及时到。”
“行。”
到了楼道门口,宁遥正想转身,易缙说:“过来拿你的花。”
宁遥顿了顿,跟了过去。
虽然宁遥已经打过电话说晚点回了,但庄婵还是放心不下,等看到脑袋包着纱布的宁遥时,心更是提到嗓子眼。
“哥,你又怎么了?”庄婵小声道,庄夏刚睡着,不能吵醒他。
这个“又”字实在是耐人寻味。
“没怎么,摔了一跤。”
“你骗我,你身上都有伤,脸上也有!”庄婵又气又急又担心。
“真没事。孟骄被小流氓堵了,我帮了个忙,不信你去问他。喏,他还送我花答谢呢。”
庄婵看看他,又看看花,说:“以后别这样了!吓死人了!”
“来,接着花,我没力气了。”宁遥说。
庄婵还有情绪呢,秀眉皱得紧紧的接过了花盆,说:“放哪里?”
“放阳台去。别生气啦,我又不是主动惹事。”
庄婵不说话,抱着花盆就走了。
宁遥晃悠着跟她走,又说:“顺便我和孟骄做了交易,过两天催债的就不敢来了。”
庄婵放下花盆,心里发慌,眉头皱得更紧,说:“你们又要干嘛啊?”
“没想干嘛。就想正经还债。”宁遥温声说,“你放心,绝不干坏事。”
“大人的事,大人会解决。小孩子好好读书就行了。都凌晨了,你也该去睡觉了。”
庄婵又想说话,宁遥就推着她走说:“不是说明天升旗要早点起床吗?赶紧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