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嘉熠不在身旁,声音从远方悠悠传来,是什么蛊呢?
云岁斟酌话语,用他能听懂的话解释:蛇心蛊是阿禾哥哥擅长的蛊,此蛊不易让人察觉,但毒性能在某一刻集中发作,若无解药,虽不致命,但也能削弱中蛊人的神志。
直到最后,蛊毒侵身,有解药也无用了。
他猜的不错,楚嘉熠想让稷翎中蛊,也不是冲着他的命去的。
若直接杀了对方,朝廷会借此大作文章,届时不仅不能解心头恨,他们也会受此牵连。
云岁偏过头,察觉楚嘉熠就在眼前停下,解开了他的腰带。
他缩了一下,好奇问:嘉熠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还是岁岁聪明。楚嘉熠话说的温柔,动作却熟练的给他脱下一件件衣物。
云岁追问:不觉得我坏么?
楚嘉熠的动作一顿,像是被云岁这话问得突然。
很快,他轻轻在云岁耳畔落下一笑,岁岁怎会这样想?
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苗疆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不能对中原人用蛊。
这其中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缘故,云岁也难以说清,不过事到如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谁让稷翎先对楚嘉熠用毒,伤了他的眼睛,如今又诛他九族,用蛊还算便宜他了。
楚嘉熠听云岁解释完,动作稍稍放慢,心底却掀起一阵暖意。
云岁肯对他用蛊,就已经证明,他把自己当成家人了。
滑嫩的肌肤暴露在空中,云岁感到一丝冷,心里忐忑半分,脑中弦霎时绷紧:你、你不会想让我站着跟你楚嘉熠,你究竟从哪学来的花样?
岁岁把孤想成什么人了。
云岁再度无语。
还好意思说。
跟他行房前,云岁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在床上诱导动作的那位。
没想到,第一次跟楚嘉熠就被对方反客为主的做到他完全受不了,甚至全身都羞涩的一种难以言说的程度。
结果事后,楚嘉熠偏偏还喜欢摸着他平坦的小腹,低声问:少主方才是抽了几下么?
云岁当时忍着没回答他。
但楚嘉熠却得寸进尺:只是可惜了,若我能看见,一定会记住少主那模样的。
哪怕这事已经过去三年,云岁依旧记得清楚,偶尔回忆起时,也会觉得全身热意上头。
等楚嘉熠的动作停下,云岁缓缓回过神,才知道他又给自己换上一套衣服。
只是这套衣服的触感有些奇怪,不太舒服,但也不至于很难受。
岁岁,可以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