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平一把抓住厉韵姝拿皮包的手,厉声呵斥,“你能不能别发疯,声音这么大,让邻居听见了怎么办?”
厉韵姝一怔,愤怒地瞪着丈夫,“我发疯?你在家里在我们的床上跟别的女人搞,我能不疯吗?”
“你也知道邻居听见了丢人啊,你把这个臭婊子带回家里搞的时候,怎么不怕邻居知道了丢人?”
“郑国平我嫁给你二十多年,为你生儿育女,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你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
厉韵姝哭着打郑国平,过长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郑国平抓住她得双手,用力一甩,厉韵姝就跌坐在了地上。
厉韵姝懵了,坐在地上望着一脸烦躁地郑国平说:“你打我,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你还动手打我呜呜呜……”
郑国平烦躁地抓了抓头顶毛发有些稀疏的头发,“那你想怎么样,闹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出轨偷人了,然后跟我离婚?”
厉韵姝的哭声一滞,不行,不能让人知道,也不能离婚。
要是让人知道,她厉韵姝的男人偷了人,那她这外人面前幸福美满的婚姻,就彻底破灭了,她会被人笑话死的。
毕竟,她没少在人面前,秀恩爱,秀幸福。
不但她会丢脸被人笑话,就连新强也会抬不起头来。
郑国平见她不闹了,眼底闪过一抹讥笑,他就知道,一向最爱面子的厉韵姝,是绝对不会想让人知道他出轨偷人的,更不会想要跟他离婚。
厉韵姝沉默良久,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抬起头道:“你让我把这个骚狐狸打一顿,再发誓跟她断了,我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
郑国平道:“我可以跟她断了,但是打就算了。”
厉韵姝大怒,“你还护着这个骚狐狸!”
“我倒要看看,这个骚狐狸到底长得有多好看,多嫰,能让你这么护着她。”
厉韵姝说着就爬起来,去扯被子,郑国平出手阻拦,在拉扯之下,被子被拉开,被子下面女人并不年轻的脸暴露在厉韵姝的视线之下。
厉韵姝看到女人的脸,整个人都惊呆了,难以置信地唤了一声:“胡、胡姐?”
女人不好意思地拨了拨脸上的头发,“小厉,不好意思啊!”
“怎么会……”
厉韵姝无法理解地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床上的女人,用手捂着嘴,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放着更年轻的自己不睡,而跟一个已经退了休的老女人偷情。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郑国平领导的妻子,去年已经退了休,家就住在一楼的胡梦莲!
胡梦莲都五十一岁了,有些微胖,看着也并不比同龄人年轻,脸上的皱纹是一点都不少,鬓角都有白头发了!
更年轻的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比自己大的退休老女人,厉韵姝无法接受的同时,也产生了自我怀疑。
郑国平有些尴尬地垂下来了头,他这个癖好,确实是有些不太光彩。
胡梦莲拉着被子坐起,指挥郑国平帮她找散落在床上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跟厉韵姝说:“小厉啊,这事儿是姐对不起你,你不是夸姐那条祖母绿的项链好看吗?我明天就拿来送给你。”
“不过这事儿你可别往外头声张,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对咱们两家人都不好,你说是吧?”
她男人不放过她的同时,也不会放过小郑。
“都是在一个部门上着班,又是在同一栋楼住着的,没必要闹得那么僵,搞得大家都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