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满是皱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镜框,意味深长地继续道,“油画的颜料都是工业生产的,成分复杂,配方众多。”
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摇了摇花白的脑袋,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不像我们的矿物颜料有明显特征,西方油彩经过工业标准化处理后,年代特征极为隐蔽。”
耿老停顿了一下,苦笑着看向陈阳的方向,“想用肉眼分辨,这几乎不可能,需要光谱分析、化学测试等一系列科学手段。”
最后,他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恐怕陈阳这次牛皮吹大了!这下子不仅他自己难堪,也让我们华夏代表团面子上挂不住啊。”
“哈哈哈!”杰森听完陈阳的狂妄言论,仰头发出夸张的大笑,那笑声回荡在整个展厅里,引得所有人侧目。他故意提高音量,让每个人都能听清他的嘲讽,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上扬露出不屑的笑容。
“小子,”他指着陈阳,那手指几乎要戳到对方的胸口,语气中满是轻蔑与讥讽,“你好大的口气啊!”
杰森转过头去,对着周围的专家们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们听听这个疯子在说什么。他张开双臂,像是在表演一出滑稽戏,“你用肉眼就能分辨油画颜料的年代?”
杰森又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脸上的肌肉因过度讥讽而扭曲,“也许你还能闻出颜料是哪个工厂生产的吧?甚至能尝出调色油是哪种植物提炼的?”
他用手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夸张地摇着头,“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真是天方夜谭!”
“真是痴人说梦,”吉田也在旁边抱着肩膀,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坏笑,直勾勾地盯着陈阳。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位年轻人,仿佛在欣赏一个即将出丑的小丑,那种优越感溢于言表。
“小子,”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超级显微镜吗?”
吉田故意放慢语速,让每个讽刺的词句都能充分传达他的嘲弄之意,“你回去好好再学学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他用手指了指那幅油画,声音中带着明显的讥讽,“这是油画颜料,是几百年来欧洲工业技术的结晶。”
吉田转向华夏代表团,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不是你们华夏那种简单的墨汁,只需磨墨就能分辨真假。”他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眉毛高高挑起,“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在场的每一位专家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史密斯听完这一切,优雅地耸了一下肩膀,那动作中包含着对陈阳言论的完全否定与不屑一顾。他先是用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了陈阳一番,然后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价值不菲的西装领口,故意展示出一种专业与高傲的姿态。
随后,他转头环视着展厅里各个国家的代表团,目光扫过每一位知名专家和学者,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女士们,先生们,”他用一种表演者般的语调开口道,右手轻轻一挥,像是在介绍什么奇观异事,“你们也都听到了,这位来自东方的年轻人说了什么。”
史密斯故意拖长了声调,增添几分戏剧性,眼睛微微眯起,透出几分挑衅的光芒,“这小子说他用肉眼就能看出,这幅油画用的70年代的颜料。”
他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似乎在等待观众的反应,然后以一种近乎嘲弄的语气补充道,“用肉眼,各位,是用肉眼!”
随后,史密斯突然发出一声轻笑,声音中满是不屑,“连我们实验室的最新光谱仪都需要精确分析才能确定的事情,他用肉眼就能看出来?”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在场的每一位权威人士,轻蔑地抬了抬下巴,“你们信么?我想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