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先生,您喜欢我的手,是吗?”
安知行敲门站在门口说:“晋先生, 接待那边说夏流萤夏女士过来了, 请问我带夏女士来您办公室还是去接待茶室?”
晋聿敛眸压气息, 过了半分钟摘下耳机, 挽着衣袖起身:“茶室。”
安知行有一件事不太确定, 询问道:“晋先生, 请问您办公室,只有秦小姐可以不消毒就进入, 是吗?老夫人那边问了您最近的行程,我不确定老夫人是否有计划过来看您, 但我想有这个可能性, 所以先问一下您。”
晋聿经过她身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茶室中,夏流萤一身极简刺绣亚麻套装, 一支玉簪随意绾发,面容清冷。
向茶桌依次放上密封的各类甜点与各类辣椒时, 夏流萤情绪无波无澜,依然不冷不热。
直至将东西推向晋聿时,夏流萤脸上才多了些作为母亲的殷殷柔软:“阿聿, 这些是给卿卿的, 她喜欢吃这些,是我和她爸爸这两天刚做好的, 麻烦阿聿能代为转交给卿卿。”
晋聿为夏流萤斟茶,卸下平日的气场,斯文有礼温声说:“师母,我不一定能联系到她,可能无法转交给她。”
夏流萤说:“你尽力就好。”
夏流萤:“我知道只要你尽力,没有办不到的事。”
晋聿沉吟片刻,承诺:“师母,我尽力。”
“谢谢,”夏流萤语气平静,似是来之前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对话,又问,“还有一件事,晋聿,你知道你老师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流萤接过晋聿递来的茶放在掌心,稍作幽思后抬眼说:“自从你和时衍陪他在球馆打球回家后,他一直心神不宁。我想在球馆上可能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你能告诉我吗?”
舒缓闲适的茶室里,青山虫鸣的祥和白噪音,伴着流水茶台水声淙淙,气氛微妙。
晋聿思量许久,抬眼问:“师母,您说老师回去后一直心神不宁?”
那日在球馆,老师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为什么老师离开球馆后反常?
夏流萤观察晋聿神色,意识到晋聿了解球馆上发生的所有事,并认为球馆上发生的事不至于引起他老师回家后心神不宁。
夏流萤微微皱眉:“是,这段时间他在家里不太寻常。”
常常和她欲言又止,甚至捡起了之前解不开案子时抽烟缓解压力的习惯,他背着她抽烟,弄干净烟味后再坐到她身边,但其实烟味很难弄干净。
“你不知道?”夏流萤问。
晋聿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缓缓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