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伴随着急促的抽气声,双手死死抓紧顾辰的背,指尖几乎嵌进他的皮肉。
「再忍一下……你身体里的气息正在调和……我会让你更强……」
他低声喘着,每一次喘息都像一记重锤,
敲击着冷烟的理智,也催促着他更深地挺入。
「强不强我不管了……我只要你……啊,别……那么用力……」
第二次挺入,
顾辰腰身一沉,顶到最深处,冷烟的头猛地后仰,
发出一声拖长的、破碎的
「唔……啊啊——」,
全身如过电般颤抖,紧闭的眼角溢出了泪水。
身下湿润的啪击之声与水声交织,
每一次撞击都深入至花心尽头,
冷烟再也无法维持那高冷学者的模样,只能沦为情慾里一朵被烈火焚化的雪莲,
在慾望的潮水中浮沉,不断呻吟。
她白皙的双腿此刻已完全敞开,高高架在他的腰间,
纤细的脚踝缠绕着他的臀部,随着他的每一次挺动,
她的私处都像被强劲的活塞反覆撞击,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令人耳热的湿黏声响,
将她往更深的愉悦深渊推去。
顾辰感受到她花心的紧缩与颤抖,他知道自己正在给予她前所未有的快感。
第叁次挺入,
顾辰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抽插都带起冷烟一声甜腻的
「嗯哼……」,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环住他的颈项,将他拉得更近,仿佛要将自己镶嵌进他身体里。
她的唇被吻红,胸前满是齿痕与吻痕,
小腹被掌握、腰肢被紧扣,
整个人宛如被烧得融化,与顾辰紧紧交缠,喘息不止,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与索求。
他贪婪地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你这小坏蛋……姐……要被你操坏了……」
第四次挺入,顾辰猛烈一顶,
冷烟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
声音里满是无法自抑的疯狂与极乐,身体绷紧,足尖也因快感而蜷缩。
「那你坏给我看……我喜欢看你坏掉的样子。」
功法灌注的那一刻,
如一缕纯阳之焰灌入花心,冷烟双眸骤然一张,整个人惊喘着高潮爆发,
身体猛颤,手指深深抓进顾辰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她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彻底释放,无比的空虚与充实感同时袭来。
顾辰抱紧她,感受到她身体的痉挛与颤抖,这高潮的强烈反应让他更加兴奋。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太、太爽了……」
一波波快感将她层层吞没,从指尖、乳尖到下体深处无一倖免,
连灵魂都像是被抽出一般地狂乱旋转,全身的肌肉都因高潮而痉挛,让她无法动弹。
她伏在顾辰胸前,娇喘不止,眼尾泛红,整个人如被挤乾般无力瘫在沙发上,
双腿大张、私处仍在颤抖滴淌着混浊液体,
白袍半褪,黑色内衣掛在膝弯,
如一地残败战旗,诉说着刚刚经歷的疯狂。
顾辰看着她高潮后的馀韵,感到一种彻底的满足。
「姐……我还想再一次……」
顾辰嗓音暗哑,向个任性小孩从后方再次拥上。
他埋首在她的发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混合着情慾与药味的气息,
身体再次热了起来。
「坏死了...,你……你这小鬼」冷烟回头,嘴角是妥协又无奈的媚笑,
「那你记得……这是姐……献给你的第一次……」
冷烟还瘫在顾辰怀里,小腹因高潮馀韵而微微抽搐着,
私处泛着红肿,淫液混着精液缓缓淌出,滴在深灰沙发上,
像开了一朵盛放又凋败的玫瑰。
顾辰轻抚她凌乱的银白长发,手指却不安分地绕过她腰线,
朝那还残留馀温的幽谷再次探入,指尖轻轻刮蹭着湿润的穴口,激起她新一轮的敏感。
他感觉到她身体对他的渴望,这让他兴奋得发狂。
「不……不行了……」
冷烟气若游丝,眼神仍湿润迷濛。
她想推开他,但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摆布。
「但这只是催情药效的第一阶段,姐你得……负责到最后啊。」
说完,他已再次撑起她的双腿,将那羞处高高举起,
一口覆上,舌尖轻轻划过她敏感的阴蒂,
又含入口中轻吸。
顾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这让他更加沉迷。
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
伴随舌尖滑入,冷烟整个人如电击般猛颤,
胸前颤抖着撞上顾辰额际,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破碎的惊呼。
「啊啊——别舔了……不、不要用舌头在里面……呜呜……会疯掉的……」
舔技发威,舌头画圈、翻转、深入,吸得冷烟花心直颤、肉壁紧缩,
每一寸肉壁都因他的舌尖而收缩,分泌出更多的湿润。
顾辰听着她破碎的呻吟,心底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啪滋、啾啾、啾啪啪——
那些湿润淫靡的声响在静夜中格外刺耳,
也格外撩魂,彷彿是慾望在空气中跳动的音符。
她咬着指节掩嘴呻吟,却怎么也压不住从喉间逸出的:
「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再、再这样……我真的会被你玩坏……!」
顾辰舔完,嘴角沾着她的汁水,像舔完心爱糖果的小孩,
又像满足的狼,眼神中闪烁着得逞的精光。他知道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那我就把你玩坏……重塑一个专属于我的冷烟姐。」
他挺身而入,一击到底,将她空虚的深处瞬间填满,灼热的尺寸让她再次感官失灵。
顾辰感觉到她紧緻的包裹,每一次深入都让他灵魂颤抖。
「唔啊啊——啊啊!顾、辰——啊啊啊啊……」
她身体被迫迎合,双乳摇晃如雪峰颤动,
白袍散落,内衣掛在手腕上,整个人像被野兽捕食的猎物,
羞辱又臣服,在这一刻,她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只剩下被贯穿的快感。顾辰抱紧她,享受着这极致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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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在西楼最高层的小楼望远镜后,顾问天整个人脸色涨红,眼珠快要凸出来。
「……这臭小子……舔得也太用力了吧!还咬!」
纪无邪叼着肉串,笑得像狐狸:
「你看你孙子,这才是咱们阴阳医经最上乘的功法实践……你那催情果冻配上他那一根,
简直就是神仙组合。」
顾问天暴跳如雷:
「那是实验品啊!科研室用的!他拿来当情趣用品?
我他妈花了多少预算你知道吗?」
纪无邪慢悠悠补上一句:
「但你不得不说,这小子干得好香啊……
你看你那儿媳,腿都抬到肩上了,唉……我都想把那画面存起来。」
顾问天气到拍桌狂吼:「你特么哪来的画面,是装了针孔吗?我望远镜都没你清楚!!」
两人对望一眼,一个冷汗,一个坏笑。
「你说……下一个会是知秋吗?」
纪无邪舔了舔油指头。
「……我看应该是冷月那丫头不放人……」
顾问天冷哼一声,又将望远镜对准知秋房间的窗。
———
就在顾辰与冷烟在沙发上翻云覆雨、娇喘满室时——
简知秋房内早已静不下心。
她听见那一声声闷吼与啾啾水声、听见沙发嘎吱摇晃、
还听见那湿润黏腻的啪击声,像是某种兽性的节奏,
热辣辣地打在她心口,一下又一下,激得她浑身发烫。
她捧着脸蜷缩在床角,雪白大腿紧夹、双颊緋红。
「他……真的这么疯吗……她会不会被干坏啊……」
她喃喃低语,声音里却藏不住一丝……妒意。
那妒意像一根细针,悄悄刺破她故作的平静,
让她感到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她原本就穿得单薄,睡衣领口滑落,
露出一侧丰盈乳肉。她没发现自己早就湿透,
丝质内裤贴在下体,一摸就是水成河。
她咬唇,一隻手抚上自己胸口,另一隻顺着小腹缓缓探下,
终究抵达那个早已湿滑不堪的花处。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敏感的入口,渴望着被填满,
脑海中不断浮现顾辰与冷烟交缠的画面,激得她慾火焚身。
「呜……辰……顾辰……你怎么不来我这里……」
她的声音渐渐低哑,身体拱起、翻腾、指尖出入,
像是为了模拟那根曾经梦中填满自己的炙热,快感让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
难耐地呻吟,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埋脸在枕中颤抖呻吟,语句不成声,只剩一串串——
「要……要你……我也想被你压……啊啊……」
———
而另一处楼上,语彤的房间内
她早早就关灯了,但手却死死扒着天文望远镜,对准科研大楼那片窗子。
望远镜里,那两具翻滚的身影交缠如画,
冷烟的雪肤和顾辰的结实身体,每一下律动都让语彤的心跳一颤,
她的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而紊乱。
望远镜的视野中,那每一寸纠缠的肌肤、每一次深入的律动,
都在她心底激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禽兽……真的禽兽……」
她低声骂,却一边脱下自己的睡裤,将手指深深埋进自己腿间。
那里早就湿透,她早就不是第一次偷偷看、偷偷做。
但今晚不同——
今晚,她知道那男人不只是一具身体。
他,是她不能拥有的哥哥、却让她夜夜春潮的恶魔。
「唔啊……哥哥……不要……再、再深一点……」
她整个人瘫在小沙发上,双腿大张,手指疯狂抽插,
胸前汗水淋漓,嘴里喘着气却喊着
「不要」,身体却早已绷紧即将失控,
慾望将她撕裂,将她带往更深的深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要燃烧起来,指尖在湿滑的花穴中疯狂进出,
却怎么也无法填补那份空虚。
就在高潮来临前一秒,语彤猛地抓紧沙发边缘,咬着唇,泪水与唾液混在一起——
「我讨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她双腿一颤,花心猛地一缩,高潮如雷灌顶——
她整个人倒在望远镜旁,嘴角掛着泪痕与淫笑。
这两间房,一间是知秋的淑女崩坏;一间是语彤的禁忌沸腾。
都因为那个男人,顾辰。
一个让人又恨又爱、又想逃又想被佔有的坏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