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未免有些太近了。
虽然方舒本来就是来故意噁心褚衡的，但如今的这个情况却是他意料之外的，距离太近，搞得方舒自己都感觉不自在了。
於是他环著褚衡脖子的雪白手臂稍微鬆了松，细腰扭著，稍微往后仰身，想离褚衡远一点。
只是他忘了，他如今的姿势想要保持平衡已实属勉强，他再一乱动，就立刻失去了平衡。
重心一下子往后倒，而且褚衡也完全没有帮忙扶他一把的意思，方舒惊恐地睁大眼，为了保持平衡，於是方舒又只能重新將刚才做的事情重新又做了一遍，惊魂未定地又恢復了原来的姿势。
甚至因为动作太急，恢復平衡后，他一整个上半身都贴对方身上了……原本想要拉开的距离，却因为他的这一番操作，变得更近了……
然后就著这个姿势，褚衡微微低头，挑眉看向方舒，在对方察觉到他的视线，睫毛颤抖著，抬眼地跟他目光相接时，突然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这么会夹？”
方舒：……？
……什么意思？他在笑什么？
方舒呆愣愣的看著褚衡，姝丽漂亮的小脸上，却是一派十分迟缓懵懂的表情，嫩白手指尖还抓著褚衡胸口的衣服没有鬆开，只茫然地睁大眼，显然是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不过虽然没听懂，但方舒看著褚衡，在对方说完那句话后，嘴边掛著的恶意的笑，也明白他可能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
最后还是目睹一切的057跟他解释了一遍，它看著宿主被人欺负都不知道，痛心疾首，於是这个时候，它之前看过的那些小黄书也终於派上了用场。
在得了057的解释后，方舒愣愣的，过了好半天才理解褚衡刚才对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短短的一句话承载的信息量过大，单纯如方舒，虽然在经歷了上一个世界后，他也並不是什么都不懂了……
但现在这个……这……这对他来说未免有些过於超標了……
而且这话还是对著他说的！
反应过来后，一瞬间，身上的热气全部都涌到脸上，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白嫩小脸一下就全红透了。
他…他怎么能对他说这样的话！
此刻战舰还在继续飞行，褚衡抽空逗了他一会，现在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於是他又坐下了。
小腿重新接触到驾驶座位上的特製面料，而不再是悬空的没有落点的。如今这个姿势，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没有安全感。
但方舒却因为刚才褚衡的那一句话气到了，不愿意再跟褚衡有所接触，他气鼓鼓的，鬆了手就想起身离开，然而褚衡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褚衡目光落在屏幕上，战斗还在继续，但他却还有空注意到方舒的情况，甚至在激烈的战斗中，还抽出一只手，掐住他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力道不大，却又完全反抗不了的將人重新按了回去。
他的语气淡淡的，却又充满了压迫感，从方舒的头顶传来，“既然要学就乖乖坐好。”
“不听话的话……”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褚衡突然促狭地笑了一下，“老师可是会惩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