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岩微微侧身和她拉开距离:“入秋了,先把头发擦干再做正事。”
听他一本正经说要做正事,梁好“噗嗤”笑出来。
她靠在他怀里,懒洋洋地被伺候着,闻岩任劳任怨为她擦干头发。
就在闻岩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梁好突然转头。
“手动擦头发好浪费时间,我需要吹头发的工具让头发快速变干。”
闻岩笑着问她:“吹风机吗?”
梁好果断摇头:“我看见过理发店用吹风机,还得拿在手上才能烘干头发,而且看着不安全,万一头发被吸进去好危险。”
“我想要个坐着就能烘干头发的工具,最好还能让房间变得暖和。”
闻岩心想这不就是空调,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梁好自己又否决了。
“不行,功率太大电费是一笔大开销,得辛苦你们去山上多砍点柴,我觉得家里可以弄一个大铁炉烤火。”
家里不缺房间,嫌小还能现盖,反正院子够大。她能想到最省钱省力的办法就是烤火炉。山上的柴不要钱,炉子她可以用厚铁板做,四舍五入又省了一笔。
“厨房有烤火的火坑,不过家里人多坐不下。不如单独弄一间烤火屋,白天你可以在里面学习。”
梁好觉得他的建议不错:“就听你的。”
她说完就要从他腿上下来,擦干头发只想睡觉,生孩子的事明天再说吧。
闻岩却拉着她的手腕,紧紧把她箍在怀里。
梁好轻咬了一口他手腕:“我困了,想睡觉。”
闻岩压着嗓子低声诱哄她:“睡前做运动可以让你睡眠质量更好。”
梁好瞬间来了精神:“什么运动?”
她最近总是做梦,尽管不是噩梦,可是做完梦醒来感觉浑身疲惫,每天都要赖床才能起来。
闻岩抓着她的手,让她勾住他的脖子。
他要站起身,“抱紧。”
梁好懂事地配合,生怕自己掉地上。
她刚被放在床上,正想裹着被子滚进床铺睡觉,顷刻间身上压下一道黑影,彼此间唇齿相贴在一起。
她的后颈被他用手垫着,反复摩挲让她感到发痒,忍不住发笑就被他趁虚而入,灵巧地撬开她的唇,唇与舌你追我赶追逐纠缠。
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接吻,基本每天都有早安吻和晚安吻,有时候情难自禁会引火失控,但闻岩硬生生靠着自制力隐忍着才没有吓到她。
上辈子他们没有感情就有了孩子,这一世他想让感情水到渠成后再进行下一步。
经过三个月的相处,彼此之间已经互相了解,他摸清楚了她的性子。她嘴上没说过,可对他的特殊和例外证明她对他同样有好感。
他亲吻间含糊其辞:“害怕吗?”
梁好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听过的娇软。
“不怕。”还很舒服。
闻岩的吻在她脸颊、额头、侧耳细细密密落下,这是曾经没有过的亲密无间。
他的吻落在不同地方,点起一片焰火。
梁好仿佛第一次上体育课的笨学生,被他指导着该如何进行健身运动。
她感觉自己要着火了,新睡衣还没试穿就和体育课的衣服一起蹬到地上。
他的吻很湿、很烫,但却凶猛激烈。每触碰一处,她就会忍不住颤抖,连声音都带着可怜兮兮的羞恼。
闻岩喘着粗气,眼里翻滚着浓浓的情愫,扣在她腰上的手青筋暴露,他在极力克制着自己。
梁好眼神迷离望着他,她眼角沾着泪花,口中吐出来的句子变成羞人的轻喘气音。
她脸上的神色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她也确实是这个想法。
闻岩和她紧贴在一起,俩人心贴着心没有任何阻挡。
他呼吸急促,极力克制着:“我怕你后悔,生孩子的痛可能比痛经更痛。”
梁好只是望着他,她的回答是勾着他的腰,双臂环上他结实坚固的后背。
闻岩的后背并不平整,她能摸到受过伤的痕迹,一道道伤疤是他带回来的勋章。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伤疤:“疼吗?”
闻岩咬着牙寻找方位:“还好,疼只是一瞬间,变成疤痕就没感觉了。”
梁好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难过的情绪,是在心疼他吗?
她把脑袋埋在他胸口低声道:“我好像在心疼你,心里酸酸涨涨说不出来的感觉。”
下一刻,她神情瞬间凝固,吃痛地反应过来后抗拒地想推开他。
梁好想伸腿蹬他,偏偏一动就下意识吸冷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