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孟章一感应到这种气息，就猜到了始末。
这是来自归墟的气息。
惧亡深渊出现这种气息，说明在其内部，要么有着连通归墟的空间裂缝之类；要么归墟通道在这里开启过；或者是两者兼备。
虚空有着漫长的历史，诞生过无数的世界，也有无数的世界死亡。
非正常死亡的大世界毕竟只是少数。
大部分大世界都是寿元耗尽之后自然死亡的。
对于有着足够实力的强者来说，毁灭一个普通的大世界可能不难。
真正难的，是如何面对毁灭大世界之后的后果。
贸然毁灭一个大世界，会招致虚空天道的厌弃，引起许多不好的后果。
如果类似的行为多了，虚空天道会降下天罚乃至天谴。
像孟章出身的钧尘界，就是被一帮想要晋升天仙境界的积年真仙毁灭的。
这些积年真仙为了自家道途，变得十分疯狂，可以不顾后果，甘愿付出任何代价……
他们最后的失败，落得凄惨的下场，很难说和他们毁灭钧尘界的行为没有关系。
像孟章这等修为的强者，反掌之间就能毁灭一个普通的大世界，他也足以承担由此带来的后果。
可是出于对虚空天道的尊重，他不会随意毁灭一个大世界，除非实在是有着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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