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的寒暄,沉静低调,左鸣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微笑着落座。
我被赶鸭子一样,几人错步间把我位置定在左鸣的右手边落座。
打死不想离开座位,靠背是我最后的安全感。
听着他们聊着股票,智能,医药合作,我犹如听天书,他们的气氛倒是放松的很。
我如坐针毡。
陈年对我的目光打量从来不遮掩,坐在我对面,笑得不怀好意,但是今天这种情况,我觉得无比难堪。
黎东淮是把我当成了公关用,这身衣服穿得比公关还敬业。
左鸣的意图很明显,会和我搭上两句我能懂的,手有时会无意地搭到我肩膀上,说着说着又搂了一把腰,自然地就像我本来是他带来的一样。
大掌摩挲着后腰,我挺直了背往前伸手拿了杯水喝。
他的手在镂空的后腰顺着尾椎继续往下掏了进去……
高跟鞋一抬,扎到他脚面,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脚。
他抽气一声,收回去了手。
陈年一脸看破不说破。
我憋着火瞪着黎东淮,他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稳如泰山,估计打定了主意,我随左封处置。
果然,提起签合同的事,左封不表态,提出一会儿结束,请我单独吃饭细聊。
呵,我才是那碗饭!
黎东淮一言不发。
我委婉拒绝,左鸣笑了笑,也没生气,只说等会儿送我回家可以吗?
我没吭声。
又跟着他们到球桌前,陈年咬着烟,擦着球杆头,“清清,来两局?”
骚老狗,你不说话能死吗?
我大脑飞速运转,已经站在这个桌子前面了,不陪玩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这衣服一弯腰,不管正面还是侧面就全走光了……
在场的人目光投到我身上,等着我的回答,我只好硬着头皮撒谎,“好久没打了,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嗐,你的技术,掰块指甲也够用的,左鸣压根不会玩儿。”他叼着烟,眯眼笑,“你教教他。”
我是彻底骑虎难下,想遁地逃走。
有千万个借口,但是都偏偏不能说出来,因为这会儿氛围很正常,我找什么借口走人都不正常。
唉,尿遁一秒吧。
“行,我去下洗手间,回来陪左总一局。”
转身离开,听见陈年响亮的口哨,那股调戏味儿,仿佛直接吹在我背上。
躲进洗手间十分钟,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推门而出,看着闭合的门缝愣神,我看了看掌心,微颤,有了主意。
刚推开沉重的木门,里面的调笑声涌出来。
“黎先生,这种尤物,你也真是舍得我领走?”
左鸣的笑,轻佻。
“咱们群里打赌的6个人,让你钻合同空子捡了漏,这妞儿脾气够呛,你领不领得走还两说呢。”陈年漫不经心的语气不太痛快。
也是,他肖想我已久。
“不怕得病。”黎东淮的声音没有情绪起伏,淡淡的四个字。
我气得攥紧了手心,
“好奇嘛,没玩过人妻,太够味儿了。”左鸣的轻狂和他哥哥的稳重内敛简直天南地北,“你这园里不是有住房吗?等会儿哄过去试试。”
我呼吸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