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过些日子,本少亲自给你送一些灵丹过来!”青年笑着回应。双指一并,玄剑出鞘,御剑转瞬消失在了处事堂。
望着那提着玉骨龙须鱼离开的青年,夏肥回头看向上首的方执事:“方执事,您先前不是说,灵泉池中已是没有玉骨龙须鱼了么?!”
“哦!不好意思,那是最后一条了!”方执事轻轻一笑,随即,起身:“夏执事,可还有事儿么?若是没事儿,本执事就不奉陪了!”
说罢,领着堂内的一些弟子,径直离去,鸟都不鸟身在堂内的夏肥。
望着方执事率众离开的背影,夏肥袖袍下的双拳,不由拽紧,他很想出手,但想了想还是泄气了。
自己与方然同代,年轻时一起入的剑宗。
在身为剑宗外门弟子的时候,自己便时常受他欺负、嘲笑与打压。
可惜,以前打不过对方,现在依旧打不过。
若是贸然动手,自己非但不占理,还有可能招来对方一顿拳脚。
没办法,他不是苏南,更加不是苏阳,不可能做到如苏阳父子那般在剑宗内肆无忌惮、行事张狂。
一念至此,夏肥不禁摇头失笑:“早知道,把少宗主给一并带过来,说不定就没这事儿了!”
也不知,是不是夏肥嘴巴开了光。
他刚念叨着苏阳,堂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肥叔,您杵在这儿干啥?”
循声望去,夏肥赶忙一把鼻涕一把泪,冲上去紧紧抱住苏阳,像个受了气的孩子,哇哇大哭:“少宗主啊!小的被人给欺负了哇!您可一定要给小的做主啊!”
“行了行了!多大人了,哭哭啼啼的,被人瞧见你不怕丢脸,我还怕丢脸呢!”被夏肥哭哭啼啼的样子给搞得有些心烦,苏阳抬手摁在夏肥的脸上,一把将他给扒开,粘得满手鼻涕眼泪,恶心得他赶紧在夏肥衣袍上擦了擦:“说吧!出啥事儿了?!”
闻言,夏肥连忙止住哭声,将刚才堂内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向苏阳讲述了一遍。
“小的说少宗主想吃玉骨龙须鱼,那方然说您只配吃屎!”
“我气不过,就骂了他几句,他带着他手下那些打杂的弟子就对我拳脚相加。少宗主啊!小的屁股现在还疼着呢!”
“为了帮您补身子,讨要一条玉骨龙须鱼,小的也是很不容易啊!”夏肥一边诉苦,一边擦拭着眼泪。
闻言,苏阳脸色阴沉:“他当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如有假话,小的宁可遭天打雷劈!”夏肥一脸正色。
轰隆~
堂外,本该晴空万里的苍穹,竟是白日里炸起一道惊雷,吓得夏肥一身肥肉直哆嗦,瞬间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肥叔!”苏阳满脑门黑线地盯着夏肥。
“嘿嘿!”夏肥尴尬地笑了笑,“小......小的承认,刚刚是添油加醋了一番,但那方然明明有玉骨龙须鱼却是不给,还拿几只死了不知多少天的臭鱼烂虾来糊弄少宗主,这事儿千真万确!”
“你个死胖子,你才吃屎!”苏阳没好气地踹了夏肥屁股一脚,“带路,本少亲自会会那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