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外在表现还算镇定，朝着师爷抬手道：“是可以谋划，但还要看他给不给机会。”
虽然没有说明，但师爷知道茅春芳说的是谁，“您与他多少年的交情了，他会帮忙的，正好他就在凉州，大人何不直接跟他见上一面？”
提到那个人，茅春芳没有师爷这么乐观。
卫方耘离任前，茅春芳就跟他通信，希望对方使使劲，自己也能更好的回报对方。
可结果呢？进了凉州府衙的，是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刘德祥。
“是要见一面。”茅春芳说，“让留在凉州城的人注意着，一旦有机会，即刻汇报。”
师爷点头应下。
同一个夜晚。
北山县里，程光找到孟长青。
“大人，牢里的那些人要不要放？”
“再关两天。”孟长青说，“等京城来的人走了再放。”
程光有些担忧的说，“那个管家不太好，估计年纪大了，再捆下去要受不住。”
“给他松绑，把人关好就是。”
“哎。”后面的话程光有些犹豫，“他一直叫着要见您，您看……”
“没必要，他真要不行了就给他请大夫。”孟长青总结，“反正你们只是抓了行为可疑的贼人，我这个知道他身份的人，从来就知道他关在我这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