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玊:“你确定吗?”
唐玦:“不确定,再煮一会儿吧。”
楚玊很听话:“好。”
32.没关系
把锅撤走,收拾了会儿,然后茶几上两个玻璃杯。有一个是新的,唐玦在超市忽悠楚玊买的。
她说家里就一个杯子多不方便,想喝口水还要被你占着。
同理,她还忽悠楚玊买了一双新拖鞋。
说法是为家里来客时备着,但除了楚玊别人也不能够用了,唐玦付钱的时候忽然想起来送杯子送鞋子都不大吉利。
但她不信那个,只想着到时家里的东西都成双成对的,还不把你楚某人给套牢了?
暗恋中的人啊……就是变态。
反正唐玦是被套得很牢。
顶灯关了,就开一盏沙发边的落地灯,那种带灯罩的,拉线开关的,光线恰恰好,沉静了氛围。
她们并肩在沙发上,倒酒的时候,唐玦还是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吗?”
楚玊抿一口酒,又开口:“很希望我有事啊?”
“不是……”唐玦低语:“我担心你啊。”
楚玊没有看她,亦没有理会这句话,不太动容,她转而说:“你知道我的老师对吧。”
唐玦:“艾老师。”
楚玊还是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好笑,她勾一勾唇,又说:“他是一个很出色的小提琴乐手。很出色,他的专业实力无可挑剔。”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是他唯一的关门弟子。”你也很出色。
“但是坊间传闻,他的私生活一直都很混乱。而我——”楚玊才抬眸望过来:“是他唯一的,关门,女弟子。”
目光交错,唐玦一顿。
有些乱。
“你应该能想到吧。”楚玊这么说:“很难听的话很难看的脸色其实一直充斥着我的生活,在一个遥远的乐团,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酒一杯。
楚玊:“如果你不是爹宝,你就是童养媳,反正两个你必须沾一个。”
他们说的,一直说的。
唐玦不服:“凭什么,站得高,一定就是依附别人吗?”
又一杯。
楚玊放下酒杯,挑一挑唇:“不好意思,我是爹宝。”
唐玦:“啊?”
“他是我爸的旧交,有一天他出现在我家,他和我爸闲聊,他随口问我有没有看过爸爸的演出,想不想像爸爸一样,对小提琴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