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鹤赶紧自罚一杯,重新给肖琼敬酒,他一直以为战礼算是自己本命伯乐,原来真伯乐另有其人。
肖琼总算心满意足,笑盈盈抿一口清酒,却仍然两眼直勾勾的盯住周子鹤不放。
周子鹤皮肤白晰,一杯酒下肚鼻尖就微微泛红,连干四杯连眼睛四周也红了起来。正要向老板张浩举杯,张浩却提起筷子道:“我以前都不知道周周酒量这么好啊!先吃菜垫垫胃,咱们自己人慢慢喝哈。”
周子鹤听出老板有心回护,乖乖放下酒正要起筷,一块生烤和牛已知情识趣杵到嘴边,他顺食箸望向李淳,李淳正笑嘻嘻的左手支下巴,右手夹肉片趁他发愣直接给塞进嘴里,“昊哥说的对!”
他俩说不好到底谁醉意上头,李淳的目光在周子鹤眼里竟显出十足深情。
李淳的俊美经过千万级粉丝考验,是真正的剑眉星目,眸色浅淡更显眼窝深邃,卧蚕撩人自泛桃花,认真时情深意切、半眯起放荡不羁,模特身材、天使面庞,周子鹤骤然被他这样专注凝望连心脏都跳漏两拍,暗呼一声“要命啊!人比人真要气死人。”
待酒过两圈气氛逐渐热络,其他包间里的同事开始给主座大佬们敬酒,李淳跟周子鹤也不免被殃及池鱼,最后所性结伴躲去了另间主要演员的包房,和一帮年纪差不多的小青年插科打诨自在许多。
酒酣耳热之际,周子鹤肩膀突然被李淳撞了一下,回头看李淳正挣扎着从榻榻米上站起来,说我去趟洗手间,周子鹤马上会意,也跟着起身说:“正好我也要去,一起一起……”李淳听见身后有人高声调笑:“他们是不是要尿遁啊?”另一人接茬儿:“周老师肯定不会,周老师量还早呢!”
李淳在隔间里手扶马桶吐得昏天暗地,作呕声足足响了一分钟,周子鹤一边给他顺背轻拍,一边用擦手巾拭他嘴边的污秽。
等李淳吐差不多再扶他到水槽边,撕开一盒漱口水递过去,回手还拧开一瓶纯净水放在对方手边,照料之妥贴堪比职业服务人员。
看李淳已经缓过气来,周子鹤才转身去解决自己三急,但走到立便器跟前却尬在原地,手放在裤链上怎么也拉不下去……“李淳,你这样看我,我尿不出来呀!”
李淳扁起嘴吧做无辜状,把脸偏向一边,酸不拉唧道:“你这小身板量不错啊!常陪老板混酒局?”
周子鹤全当听不出他话中揶揄,方便之后一边洗手一边耐心解释:“因为我妈是内蒙人,主要是基因好,然后我小时候,在家里偷喝的那种酒,你猜叫什么?”说到这里抬眼看望向李淳稍微停顿,但随即又放弃摆手“算了,你肯定没见过,名叫闷倒驴……老实说,我和你们南方人对酒总觉欺负人,自己都臊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