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营有三千人,你不会以为玛丽莲有那么大的本事,在总共只有一万多人的北军中插入三千多心腹吧?”达尔文奇怪地看了宋安安一眼,让宋安安突然福临心至:“难道你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
乱世当用重典,在北军动荡的节骨眼上,这的确是个值得一试的办法。
只不过宋安安道理都懂,却不会这样做罢了。
宋将军治下军法严明,可法理在上,人情在下,不分青红皂白的铁腕不是宋安安的风格。
但现在掌握军权的是达尔文:“玛丽莲狡猾多端,可岳峰绝对不是傻子,他一直对她保有戒心。北军中有玛丽莲的心腹不稀奇,可岳峰绝不会坐视玛丽莲的势力大规模渗透入北军。第五营的三千人中,至少有一大半都与玛丽莲没有直接关系,顶多算是墙头草,把他们与玛丽莲的爪牙扔在一起,就是逼他们自证清白。对于敌人我从不会心慈手软,但对于投诚的下属,我也不会吝啬奖赏。”
宋安安懂了。
达尔文没有时间和精力逐一辨别玛丽莲的爪牙,干脆将所有嫌疑人挑出来,确保其他四军的纯洁性。
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一旦第五军的“精英”们开始相互撕咬,达尔文就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别操心这些烦心事了。”达尔文把宋安安圈进怀里,酥麻感从皮肤相贴处攀爬上来,宋安安老脸一红,“你干什么?”
“行使男朋友的正当权益。”达尔文倾身向前,吻住宋安安的唇。
宋安安瞪大眼,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
这是职场性/骚/扰!
她用力推他:“唔……”
想说的话被达尔文强硬地赌了回去。
大脑缺氧,达尔文长驱直入,宋安安感觉自己像一片枫叶,随风飘零。
“怎么这么傻,不知道要换气吗?”许久,达尔文放开她,轻声嘲笑。
——理论上她知道,但实际上他刚一贴过来,她的脑子里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宋安安恼羞成怒:“现在可是上班时间!”
达尔文不以为意:“我是军长,什么时候上班由我说了才算。”
宋安安一噎。
讲道理,摊上这么自由散漫的军长,北军是没救了吧?
“呦,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门没锁,爱因斯坦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不请自入。